一块儿来啊。”
话音落后,苏砚走进了电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却没在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被苏砚看的浑身发毛不说,还感觉苏砚消失了几天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哪儿变了,我又说不上来,只觉得现在的他好奇怪……
回到老头家时,恰好到了饭点,老头让苏砚做了一大桌子菜,一边夸赞苏砚的手艺好,一边给我使眼色,让我给苏砚敬酒,要不是知道道家中人必须了却凡尘,我真会以为老头儿想撮合我和苏砚呢。
可就在我拿起酒杯,想给苏砚敬酒时,老头儿像是喝多了嘴瓢了般,说了句:“陈若啊,你知道你那天压下血咒的符水里有啥吗?有苏砚的血,还好这小子赶回来给你鲜了血,否则有你难受的了。”
老头的话音未落,我拿着酒杯的手已经微微有些颤抖……
他的意思是,苏砚早就回来了?
可既然回来了,却一直没出现,反倒那么神秘的去了我家,让我不多想都难。
纵然心中惊涛拍岸,可我的面上,却又不得不紧绷着一张笑脸,对着苏砚敬了敬酒后,旁敲侧击的问苏砚:“你那天从容家走后去了哪啊,这么多天才回来?”
苏砚抿了抿杯中酒,这才轻描淡写的回了我句:“受了伤,寻了处清净的地儿养伤去了。”
这话,有答和没答根本没有半点区别,我一心急,接着又问:“还记得那天容遇说了个,好像你有什么兄弟还是姐妹来着,你养伤的这段日子,可有见过?”
谁知,苏砚好像也不太想瞒我般,轻轻点了点头,说见过,我听后,顿时紧张了起来,想接着问,却又怕被他们看出端倪,只得作罢。
一顿饭下来,我和苏砚,老头儿的交流不少,聊的却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平日趣事,真正聊到重点儿的时候,不是苏砚轻描淡写的转移,就是老头儿发酒疯的打断,直至酒后三巡,苏砚这才主动和我搭话,有些试探性的问我,现在还想不想和那鬼物解除阴亲?
想啊当然想啊,怎么可能不想!
可我在他们这儿吃了的亏太多了,就算是想,我也不敢迫切的表露出来,连忙开口问苏砚:“怎么了?”
“我好像……找到办法了。”
苏砚回道,随后问我还记不记得,他之前说过,若想解除阴亲,必须知道那鬼物的真实姓名?
我点头,说记得,他这才告诉我说,和那鬼物打完一架后,一个和他长得十分相似,女扮男装,却自称他亲妹妹的人出现找过他,并且告诉了他,那鬼物尸身掩埋之处。
既是尸身归墟之所,必当会有墓志铭等暴露身份的东西,只要进了那鬼物的坟冢,定然会有破除阴亲的办法。
不知道为啥,我在听到这件事是那个在背后捅我刀子的神秘人告诉他时,闻到了一股子阴谋的气息。
“所以,那鬼物的坟冢在哪?”
我早已知道容遇尸身掩埋的地方,却还是多此一举的问道。
当苏砚回复我落霞村三字时,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彻底凌乱了!
“去了那鬼物的坟冢能有破解的办法,可我怎么听着,怎么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我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苏砚却让我别顾虑太多,那位自称他亲妹妹的人,给了他坟冢的地图,即便是那坟冢再凶险,他也能让我们全身而退。
说这话的时候,苏砚信心满满,就连那冰冷的脸庞,都染上了几丝我看不懂的喜悦,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离开不过几天的苏砚……
似乎越来越陌生了!
就在这时,苏砚拿出了一件东西,我顿时吓的后退一步,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