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盒子里。
盒子里面有他从卫君言那里摸来的钱袋子,用料柔软外观简单,秦见深拿在手心里捏了捏,嘿嘿笑了一声,心说等明天让卫老三给他做一个,他让自己的媳妇儿给自己缝一个钱袋子,不算过分罢。
两只簪子放在专门的槽里,秦见深拿出来把玩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心说还有一只在苏衍那里,以后得找个机会弄回来。
还有他从秦瑾清手里顺来的小口哨,那臭小子见了他只会哭只会流鼻涕,根本就不配拿卫老三亲手做的小哨子,他又吹不来,还是给他比较好。
秦见深翻来覆去看了一番,咧嘴笑了笑,塞到嘴里吹了一声,照卫老三给秦瑾清示范的吹了几下,慢慢也能出声了。
他本有些才艺,怎奈时间短,对这构造简单的小口哨有些没折,吹得断断续续啊啊啊的吊命一样,听得被赶到门外边站着的四丁脑仁发疼,没多久连尿意都出来了,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蜷着腿跑了。
秦见深吹了一会儿,吹得有些头晕,腮帮子也酸疼,终于是吹够了,放过了窗外一林子想要安歇的鸟禽走兽,拿毛巾把这个晶莹剔透的羊脂玉小哨子擦干净,放进盒子里收好。
还有一张药方,卫老三专门开给他治病的。
一张地契和宅契,是卫府的。
还有几个装药的青瓷小瓶,盈盈一握精致小巧,一个挨一个的排好队靠边站在盒子里,十分精致可人。
秦见深把东西装好,感觉盒子空荡荡的没装满,目光在寝宫里转了转,也没找到什么好东西,只得把盒子收好藏回床底下,在床上盘腿练了一会儿功,又觉得无趣,他现在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再练也没意思。
秦见深有点无聊,就把暗无风叫进来。
暗无风猜主子是想叫他去传唤相国,做足了心里准备,进来行了礼,“主子。”
秦见深也没让他起来,只黑暗里两只眼睛盯着暗无风的脑袋问,“朕问你,被你榨干了,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没有?”
暗无风虎躯一震,脸上砰的一声燥红无比,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要淡定些,也许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比如之前两人如果在榨苹果汁,那就有可能是苹果被榨干了。
如果是在榨花生油,那就是花生被榨干了。
如果是在榨蜂蜜,那就是蜂窝被榨干了。
总之,是某种液体的东西。
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幸好问的是他,要是问的是别人,主子的形象就要轰塌了!
暗无风垂着头,声音几乎拧成了一根丝,要不是秦见深内功深厚,恐怕当真听不见,“恕属下冒昧一问,主子前一句话说了什么?”
虽然这件事十有二十跟卫相国有关,但暗无风不敢直接提,问得十分委婉含蓄。
“哦。”秦见深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卫老三是他的,也没什么好避讳,直接道,“我也没说什么,就想留下阿言。”
秦见深脑子好使,到底掩藏了一些,什么他还扛得住,让卫君言把他吻昏过去什么的,他可不愿意说给别人听。
所以主子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留下卫公子的!
暗无风跪在地上的身体晃了晃,见秦见深对他的晃神面露了不悦,赶紧摒弃了一切逼近真相的联想,枣红着脸回禀道,“此人说的定是床笫之欢。”
秦见深呆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脸色爆红起来,床笫之欢他知道,不就是一男一女*着身体抱在一起嗯嗯啊啊么?他小时候在宫里看见过,时间久远一时间没想起来,原来卫老三是想跟他做那事了。
男的跟男的也行?
秦见深面色古怪,但卫老三居然想跟他赤身*的抱在一起蹭来蹭去,想想还真让人激动不已,秦见深来了兴致,身体往前勾了勾,问,“此言当真?”
暗无风垂着头回禀道,“不敢欺瞒主上……男子成年后,会想床笫之事实属常事,主子勿要担忧。”
秦见深哦了一声,心里嘿嘿一笑,既然卫老三想要成这样,他肯定是会满足他的,“听说床笫之欢会让人下不来床?”
那要看谁上睡下了,暗无风十分想上前去摇自家主子的肩膀,大声对他说,主子你快快清醒些,横看竖看,上看下看,下不来床的那个人都是你呀!快醒过来罢主子!
暗无风心里咆哮,打算帮自己的主子一回,就昧着良心道,“不会的主子,除非此人想揍人。”
秦见深哦了一声,懵懵懂懂明白了一些,挥挥手示意暗无风下去,自己在脑子里拼了命的回忆他七八岁的时候看见的零零碎碎的片段,怎奈时间记忆都太过久远,他就想起了白花花的一团肥肉,也没什么好参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