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要勾住她的肩,却发觉她还真tama的高,足足高了她一个头,起码有一米八几,若是跟林子轩站在一块,大概也是他高。
左舒只能讪讪地放下手,握拳一句:“……我靠”出了口,伸手改成扯着她的胳膊。
方栩轻飘飘地瞥了一眼胳膊上的手,不客气地拉下:“我还要赶论文。”
顾名思义——就是不要打扰他。
左舒耸耸肩:“拜托,方大才女,不要活得这么无趣嘛。”绕到方栩的眼前,试探地开口,“还是说,是为了老师,或者可以说是你的母亲?!”
她猛一转头,左舒始料未及,两人脸贴得极尽,吓得她往后退了一小步,怎么?难不成被她猜中了——
方栩走近,阴霾着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黑瞳阴沉地可怕:“你不要给我自作聪明。”说完,转身就走,明明是白衬衫却暗沉无比。
左舒撩了撩受惊后乱飞的长发,叉腰,吸气吐气了好几次,更是焦躁。
“……我靠。”不仅孤僻,人还挺凶。
“叮咚。”手机很合时宜得亮了起来。一条短信,是林子轩。
“姐,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w^*)”
左舒看了好几秒,正愁少了一人找骂,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按:“林子轩,上班期间还有时间给我玩手机,扣你半个月的生活费。”
林子轩没有再发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对面哭,反正她的气消了大半。
没事,做人要心平气和,不然老得快。
左舒姿态潇洒地上了车,抱着胳膊开始打电话,既然方栩她不愿意浪,她就自己好好浪一浪。
“喂,小熙,今晚出来玩吗?”
“嗯,好,萨泊威酒吧,不见不散。”
她撂了手机,睨笑着扔在身旁的软坐上,一踩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萨泊威酒吧。
建于江畔,霓灯闪闪烁烁,流光溢彩。电音,呼喊声,酒杯相碰声,暧昧一片。然而毫不混乱,只有疯狂、放纵和沉浸。
一半静寂,一半热情——
小熙嗔怪地打了个招呼:“呦,瞳子,你可算来了,我们都等你挺久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难道还放你们鸽子不成?”左舒挑眉,手指一路划着玻璃桌面,优雅地坐下。
“你嘛,倒是有可能。”另一个公子哥搭上她的肩调侃。
左舒翘着红唇笑,甩开肩上的手:“去你的。”
他们这种富家出身的,身边总会有几个爱玩的朋友,林子轩他是天生性子顽劣,她也同样是需要她们,但只限于有时候而已,就比如现在——
此时的左舒像是暗夜中的精灵,慵懒、风情、优雅更多的却还是清明。
“瞳子,喝什么?”
左舒摆手,笑笑:“不喝。”
“瞳子,不会吧,来酒吧不喝酒,怎么?是怕发酒疯?”小熙摇晃着酒杯,嬉笑。
“开车来的。”
小熙说:“这很好办,让韩大帅哥送你啊!”故意撞了一下身旁的公子哥。
“那我可不放心,万一他把我吃了……”左舒搭着下巴,嘟了嘟红唇,“也说不定。”
“哈哈哈,原来韩大公子在瞳子的心里是野—兽—”
他们一哄大笑,相互喝着烈酒,左舒也跟着笑笑,但眼底笑意不深。
……
小熙又聊起了新的话题:“诶,瞳子,我可是听说子轩喜欢上一个女人了。我们都想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能握住子轩弟弟那颗放纵不羁的那颗心呢!”眼睛里蓄满了兴奋和好奇。
左舒眸光闪了又闪,漫不经心地答:“怎样的一个女人啊,挺孤僻挺凶的一个女人。”
ican'ttakeu
ican'ttakeu...
ican'ttakeu
ican'ttakeu
低嗓音,不算好听,但唱起歌来却格外吸引人,悲伤而亲密,精致而干净……
《theblower'r》,这首低调悲伤的歌不应该在酒吧里响起。
左舒抬眸过去,隔着薄薄的灯光,坐在吧台上的人轮廓迷糊,手臂弯成优雅的弧度,轻慢地拨动着吉他。不用看清楚,她已知道是谁——
“怎么?瞳子,你认识?”
左舒收回目光:“不算熟悉的陌生人。”
她唱了几首,就走了。像是纯属来打发无聊地时间,但又完全不像。
。
左舒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尽失,起身道:“我还有事,你们玩得开心点,我先走了。”
“啊?哦,那你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