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家公然对潘家下手,潘家什么都没说,赛家也没再说什么。
一连数日,崇州天气都不错,奴隶们一如既往的忙着春种,秋天才会有的收。
安溪镇气氛明显压抑,安家来了不少人,其他人也来不少,不过潘家和赛家似乎都没动静。大家不敢议论,只能这么看着,盼着。
潘家别院,看起来也很平静,一早潘伯埙还亲自出来买早餐,据说状态平常的不能再正常。搞得好像大家盼着潘家出点什么事似得,虽然可能是事实。
傍晚,转眼一天又要过去,清花溪吹来绚丽的晚霞。
俞悦、庄上弦、潘伯埙等一块爬到屋顶,在离咸晏不远处支了张桌子。
俞悦刚拿起酒壶,就被庄上弦没收;急的俩眼睛趴到他脸上盯着他,长得帅就了不起吗?
庄上弦就是帅又如何,一手指将她脸戳开:“别空腹吃酒。”
俞悦扭头,这事儿不赖别人,就怪她自己酒量太低。她不是酒鬼,还得怪稷谷酒吃了上瘾。以前没得吃,现在依旧没得吃。
庄上弦收回手指偷偷看一下,赶紧又看向别处、看到她的脸,戳着软乎乎的。
潘伯埙偷偷看墨国公,别看多智近妖,其实还是十五岁少年;别看残月是个侍从,明显有问题;且不论取向,少年有时候蛮可爱的,萌正太更萌。
潘家伙计看二公子一脸崇拜的样子,真没救了。呸呸呸这话不吉利,貌似二公子还需要他们救,赛家三公子没找到,这事儿就没完,正常情况肯定潘家吃亏;希望情况不正常,二公子别吃亏。结论:二公子继续崇拜吧。
潘伯埙是成熟稳重的精英,崇拜也放在心里,注意力又放在咸晏身上。
俞悦、庄上弦都看着咸晏,他身上气势,应该水到渠成了。
咸清和管士腾同时上来,看着咸晏没一点喜气,反而浓浓的晦气。
一潘家护卫随后上来,跪在潘伯埙跟前很紧张的说道:“外面有个自称黄三健的来访。”
庄上弦气息变得凌厉,凛然下令:“让他滚上来。”
一阵大风刮过,护卫差点被刮飞。潘伯埙拉住他,示意他只管去传话。
庄上弦换个位置,离咸晏很远,除了俞悦,其他人也不让跟上。好在屋顶地方够大,但终究有限,三层四层的高手,不仅能看见听见,三秒钟也能赶到。
俞悦相信黄三健一定有故事,少年肯定能对付,但让他滚上来,这难度够大啊。
潘伯埙知道是皇帝的人来了,但没他什么事儿,赶紧让潘家人该闪的闪,留下来也离远点。
很快,护卫带着黄三健走出楼梯口,踏上屋顶,又一阵晚风刮过。
俞悦就看黄三健好能装逼。
他一定是高手,但将自己弄得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一身绛紫色长袍,好像钦差驾到。
黄三健长得不丑,五短身材,有实力也会形象高大;五官端正,骨子里一股禽兽的腥臭与猥琐的骚味;他眼睛长头顶,真以为独领风骚。
走到近处,俞悦发现黄三健的气势不比庄上弦强多少,但年龄大概是他三倍。
黄三健妥妥的是长辈,个子低但屋顶斜的,他站在高处就比庄上弦高。所以说,自己有多高并不重要,关键是站在哪里。
俞悦看黄三健挺得意,以为他要淫一手。他想法没错,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能看得更远,但如果跪在巨人的脚下,看到的是巨人的影子;他实际上连巨人一个脚趾头那么大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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