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放羊娃,每天都去山上放羊。一天,他觉得十分无聊,就想了个捉弄大家寻开心的主意。
他向着山下正在种田的农夫们大声喊:“狼来了!狼来了!救命啊!”
农夫们听到喊声急忙拿着锄头和镰刀往山上跑,他们边跑边喊:“不要怕,孩子,我们来帮你打恶狼!”
农夫们气喘吁吁地赶到山上一看,连狼的影子也没有!
放羊娃哈哈大笑:“真有意思,你们上当了!”农夫们生气地走了。
第二天,放羊娃故伎重演,善良的农夫们又冲上来帮他打狼,可还是没有见到狼的影子。放羊娃笑得直不起腰:“哈哈!你们又上当了!哈哈!”
大伙儿对放羊娃一面再再而三地说谎十分生气,从此再也不相信他的话了。
吴贵就像这个故事里的农夫一样,被那位存在再三的欺骗,现在开始,决定不再相信脑中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东西。
其实想想也是,之前在脑中无端冒出来的箭,和现在突然消失的声音,这两者根本就不合逻辑。
如果不是那位存在在之前展示了莫大的能力,吴贵连前几次的当都不会上。
“没事吧。”齐沛白探了探吴贵额头,关切的问。
“你不是希望赶我走吗,现在关心我干什么。”吴贵听着耳中不停响起的话,心情有些烦乱,因而说话的语气有些冲。
“是啊,好心当做驴肝肺,你躺着吧,我换个房间了。”齐沛白一摇头走了。
刚一回头,齐沛白就看见一个女人被人绑着丢在客厅的沙发上,三个男人围在桌前,不知道商量些什么。
“吴贵,吴贵,你起来看看。”齐沛白有些慌张,将吴贵从床上拉起来说。
“没事,幻觉。”吴贵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眼。
“怎么会,四个人就在客厅里,你当我的眼睛是瞎的吗?”齐沛白急匆匆的说。
幻觉,四个人,吴贵猛地反应过来,这次不单单是自己看见。
吴贵看了过去,绑在沙发上的女人正是刘燕,而围在桌前的那三个人,是那天的三个警察,此时他们正吃着花生米,喝着白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慢慢的向前跨出一步,四个人还在,跨出两步,四个人还在,跨出三步,四个人还在。
看来这次是真的了,吴贵冲了过去,一人一拳,轻轻松松的将三人打飞出去,边给刘燕解开绳子,边问道:“没事吧。”
绳子,刘燕,三个被打飞的人像泡沫一样消失了,吴贵看着自己正在解绳子的双手,无奈的笑了笑。
“他,他们怎么消失了。”
齐沛白的声音传入吴贵的耳中,吴贵像是没听到一样,转身坐在沙发上,平静的看着齐沛白说:“你是真的吗,哈哈,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说什么胡话呢。”齐沛白担忧的看着吴贵,说道,“要不给你找个医生看看吧,你好像病得不轻。”
吴贵像看小丑一样看着齐沛白,看着她拿出手机,一本正经的和所谓的医生聊天。同时看着齐沛白的身后,一个飘浮在半空中被绑着的刘燕,和三个半蹲着吃花生米,喝着酒的男人。
“别着急,医生马上就过来。”齐沛白坐到吴贵旁边,柔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