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王,其,乐!”提到这个名字,王其然还是忍不住想杀了他。
“我怎么可能会把冠军让给他,怎么可能,只要是他的东西,我都会一一拿过来!”王其然阴森森的声音让周维不禁打了个冷颤。
“走,我们这就去报名,老弟,我这次,全靠你了!”说着,王其然带着周维走出办公室,坐上奔驰,朝着联合会的方向驶去。
联合会大楼就坐落在后山区政府旁边不远,靠这些娱乐场所缴的大笔干净或不干净的钱,联合会大楼修的是富丽堂皇,像一座五星级酒店更多过政府部门。
显然联合会突然提前比赛让很多人都措手不及,联合会大楼周围现在好像是豪车车展,各种少则1.2百万,多则上千万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豪车挤满了联合会停车场。
王其然的奔驰在这里也不过就是一辆中等车,各种车把路上堵的也是水泄不通。政府不得不临时调过来一队交警来维持正常行车秩序。
周维,王其然二人下了车,看实在没地方停车,就让司机先把车开走,二人徒步走向联合会12楼的报名中心。
“呦,这是谁家的小朋友啊,这么可爱呢?”周维二人刚进入联合会的大楼,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来,这是在嘲笑王其然是个侏儒啊!
周维顺着声音的来源一看,只见一个大概四十多岁,头发都有些白霜的中年人站在那里,左边跟着一个面貌帅气,二十来岁,一身笔挺的名牌西装,脸上却满是戏谑与不屑的青年。显然刚刚的话就是这个青年说出来的。
右面则是另一个青年,1米75左右,上半身是修身t恤,下半身则是一条牛仔裤。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好像一尊铁面佛。
再看张其然,早就脸色铁青,身体微微颤抖。恶狠狠的盯着那个中年人,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哦,原来是夜色酒吧张老板啊!失敬失敬,张老板来联合会这里,是要收两件童装穿穿?”年轻人愈加放肆。
上世纪全民疯狂那十年,后山所有娱乐场所通通关闭。收不上税款,当时的工商局为了给职员发工资,就把很多空房间租给当时的服装厂当仓库,结果混乱结束了,这些衣服也没卖完,特别是很多童装,而服装厂早就倒闭破产了。
所以“买童装到工商局”,成为这里的一个笑话,而后来联合会从工商局分出去的时候,带走了这栋楼,虽然后来有钱,推倒重建了,可这个笑话还是伴随着联合会,如影随形。
“够了!”对面的那个中年人一声怒喝,“这是你叔叔!谁让你这么没规矩了!”年轻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中年男人喝止,安静了下来。
周维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就是王其乐,而这个年轻人,恐怕是王其乐的儿子。至于这个穿t恤加牛仔裤的青年周维就看不出来了。
多年修身养性的功夫让王其然早就练就了易怒不形于色的本事,除非是面对王其乐,不然跟少见他的怒意能表现到脸上。刚见到王其乐时那仿佛要吃人的表情也被很好的隐藏起来。
不过不管怎样,这年轻人都是王其然的后辈,王其然要是跟这个年轻人对骂,甚至发生更激烈的冲突,那可真成笑话了。
“呦,这是谁的裤裆没系好,把你给露出来了?”王其然不能说,不代表周维不能说,王其然对自己真的不错,自己现在要是一言不发,一句话都没有,那简直枉自己两世为人。
这句骂人的话在前世已经烂大街了,不过在这个世界,显然还是第一次出现,年轻人楞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你tmd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我看你可怜,有人生没人养的,就当你爸爸管管你,教练你怎么做人!”周维一句话把两个人都骂进入了。
年轻人显然没跟人这么骂过,以他的地位,要骂人根本没人敢还嘴,所以碰到周维这种敢回骂的,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谁家的俊杰,报个名号吧。”中年男人见自己也被骂进去了,要是没什么表示,岂不是让人觉得自己好欺负?况且这小子也不是家族内部人员,也不怕自己担上以大欺小的恶名。
“这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王其然抢过话头,现在既然是王其乐开口了,自己也就能说话了。更何况,本就是自己的事,岂能让周维一个人为自己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