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啊,韩飞,就凭你这脑子是怎么在江湖上混到现在的,甭说那慕容朗月之死我压根就不信是你跟韩林轩干的,就算真是你俩干的,就凭你这几句话我也不信,做事连个周详的计划都没有,能活到现在也算你小子有本事!”
“你能不能把那张脸皮撕下来在跟我说话,你我年若相仿,道相似也,甭跟本公子一副倚老卖老的嘴脸!”
“嗨,别动手啊,我好不容易才从霍三娘那弄来的!”凌飞月拄着扫帚指着韩飞念念有词,这大公子本来就气不顺,越是看他贴着一张七旬老翁的面孔教训自己,这火就不打一处来,说罢抢上前去一个兰花拂穴手抹他前胸,凌飞月向后一撤,这脑袋自然向前一探,韩飞左手出剑,抓着剑鞘一挑,那燕翅只在凌飞月脸上一晃,说时迟那时快,飞帅翻身一跃,使出师传燕子功,一招燕子三抄水翻到一边。
“你的假脸!”韩飞笑吟吟的望着望着凌飞月,逛了逛宝剑,只见剑柄之上愕然挂着一张人皮面具,再看这名震江湖的飞帅凌飞月,眉清目秀,少年英俊,那凌飞月见人皮面具兔起鹘落间被人剥落不由得冲韩飞挑了挑大拇哥。
“韩爷好手段!”嘴上虽然称赞,可手上却没闲着,哗啦一声,一柄折扇横在胸口,紧摇慢摆的嘴里还一个劲的嚷着热。
韩飞本来满脸得意,可一见这折扇登时心中凉了半截,这不是他的公子扇更是何物?韩飞剑法与扇子功相辅相成,如今竟然被这飞帅于不知不觉间摸走而自己浑然不知,这可真是大大的丢了颜面,不过反过来一想,折在盗帅手里也不算丢人,于是乎使出扇子功中夺扇擒拿的两段云龙手将扇子夺回,插入袋中,冲着凌飞月拱了拱手,二人相视一笑,也算的上是英雄惜英雄了。
“凌兄弟,不知你是如何知道燕子被红叶之人劫走?”
“南岭有岭南峰会,我们君子门的梁上客自然也有君子会,早在前些日子江湖便穿出燕子盗令,我那师妹我是知道的,平日里轻功还算过得去,可在这君子门的本事只能算得上马马虎虎,劫富济贫还是把好手,在一流高手面前还没有妙手空空的能耐,更何况是跟剑神剑圣齐名的麒麟子手中,本来想在君子门一年一度的大会上帮她探听探听消息,找出幕后真凶帮你们洗刷了冤屈,毕竟这白马令是块烫手的山芋,可没想到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从飞天蝙蝠那听来有人要劫燕子,这飞天蝙蝠是那红叶十三太保中薛仁杲的徒孙,在江湖上净干些辣手摧花,***女的勾当,被他师傅任长风逐出师门,那一日君子宴上多喝了几杯,就开始发牢骚,说他在绍兴府行乐,结果撞到了师爷薛仁杲,一琢磨这老爷子久居河朔少来江南,担心是南下清理门户,吓得屁滚尿流,便奓着胆子在暗中跟了几日,结果就撞见红叶十三太保之中的莫及申,齐开泰等人***洋八子,如何擒拿凌云,不过这孙子也满嘴胡话,说你大公子韩爷让齐开泰打的口吐鲜血命不久矣,本帅还在庆幸少了个强有力的情敌,没想到还活蹦乱跳的来找你凌爷麻烦,晦气晦气!”
“都说我妹子不爱搭理你,满嘴没个正型,闲话少说,这苍龙七宿比之红叶十三太保功力还在其上,十三太保名头虽响,但其中武斗派无非大爷赵无极,二爷莫及申,三爷齐开泰,七爷柳七哥,九爷章九郎,四爷薛仁杲轻功无敌,五爷江山是机关大师,六爷归辛树摄人心魄,八爷小诸葛孔四道,十爷鬼医阎王敌,十一爷和十二爷最为神秘江湖并无报号,独独十三奶奶是个女流,但一手裙里腿也是江湖绝技不知掀倒了多少英雄好汉,此番莫及申,齐开泰,薛仁杲,柳七哥,章九郎五位太保出动可谓动用了红叶宿老中的高手,在他们手上吃了亏也不算丢人,可为今欲劫袁非羽,领教过红叶太保的手段,对上更胜一筹的南岭苍龙七宿,我还真是没有办法,否则也不会邀请你飞帅联手!”韩飞平日里自视甚高,他能服输也实属不易,凌飞月嘴上虽然调侃韩飞,但也知道此事重大,容不得半点疏忽,于是乎收起来飞帅的玩世不恭,单手托腮,依在一旁梧桐树下,沉思片刻。
“我潜伏慕容家这几日已经探过三回,袁非羽这丫头就被关在西园厢房之中,苍龙七宿轮流把守,那丫头手上镣铐更有名头,唤作子母阴阳乾坤锁,子锁上下并无锁眼,欲来此锁头须得打开母锁,母锁一开那子锁亦开,子锁在袁非羽身上,而母锁却在苍龙七秀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