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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青河想着又把在场的人都扫了一遍,可是没有见到那个刘山,只不过一个角落上的背影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的背影穿着可不正是那刘山昨夜穿的么?
再仔细看了看了,虽说看不见人脸,但也八九不离十,那个身形自是他无疑,
他既然能来,想必也是同万师伯认识,交情自然不低,可为何他却形影孤单,好像周围的人都不认识他一般,而且万师伯也不同他交谈,难不成他是混进来的?
但又一想,万府戒备森严,除了从正门进来,可也是不能从其他地方来,除非他是翻墙进来的,那么他的目的定是为了那个盒子而来。
正当华青河还在想着要不要将这个事情告诉万师伯的时候,被人摇了摇身子,回过神来原来是师姐,自是笑了笑说道:“师姐干嘛呢。”
华青儿本是同他说话,见他不理自己,只顾着发呆,所以问道:“师弟,你是看见了什么么?竟然魂不守舍的。”
华青河知道要是不同师姐说的话,师姐肯定是会一直缠着自己所以把他想的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那不是要去告诉万师伯一声?”
华青河知道师姐的脾气,方才也是纠结,可同师姐一说,他可算是想了明白,说道“师姐,这件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我也只是听说,而且万师伯连那箱子也没有打开来看,自是根本就不在意,现在找了万师伯说了,要是那刘山没有那个意思,我们岂不是白白冤枉了人家,还得罪了人,不仅师傅脸上无光,万师伯还要受到连累。”
华青河说道这里顿了顿,小声在师姐耳边说道:“这在场的人恐怕也有人有这方面的想法,我们还是不要妄动,你也不要告诉师傅。”
华青河知道师姐的性子,所以才这么说。
华青儿听了,自是知道师弟的意思,说道:“我知道啦,还用你教么,只是想不到你竟然会这般…..这般不可思议,以前还当真没有发现。”
华青河见师姐这明着是夸他,暗是在笑自己,也不生气,笑着说道:“师姐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哩。”
华青儿也只当他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也不理他。
华青河可是奇了怪了,这不是师姐的作风,还想再说话,就只听得门外吵闹声传来,还不等反应,那门墙上可就站了一个人来。
更加奇怪的是那人肩上可是抬着个深黑色的棺材来。
还不等众人反应,那人大喝一声:“万老贼。”话落可就将手中的管材丢了下来,众人可是回过神来跑开。
只听的几声沉闷‘哐当、砰砰’声那棺材可就落在院子上。
众人也是一惊,这棺材可是结实,那地板都有些裂开,方才要是被砸到了,那还不压的命丧当场,血肉横飞!
万顶阳也是嘴舔刀子过来人,自是知道此人是来闹事,但又逢嘉宾在场,不好发火,开口说道:“你是甚人?为何这般闹事?”
那人冷笑几声,眼神凌厉,骂道:“你问我是甚人?好,那我问你,你可记得二十三年前的廖家灭门案?”
听到廖家灭门惨案,万顶阳先是眉头一皱,看了看华群林,回过头来说道:“万某人不曾知晓。”
那人大笑一声,自顾的说道“也对,你这般贼人,作恶多端,自是想不起了,那好,我告诉你。”
说着跳下墙来,站在那棺材上说道:“你这贼子,敢做敢还不当了,今天我就让在场的人见见你们所谓的自称名门正派的万顶阳干的好事!”
万恒抢先一步骂道:“你这贼人,我师傅一生无所谓名利,也算退出了江湖,你竟说他是恶人,诬他清白,现在你趁我师傅大寿前来闹事,定是没安的什么好心。”
那人回道:“哪来的混账小子,你还不配同我说话,你说那万老贼是你师傅,那你想必也是个小恶贼,你这般偏向你师父,想必你也是知道你师傅的事情,还是你也有所参与,也好,等我杀了这个老恶贼,再来杀你这个小恶贼。”
“你….”
万恒见那人如此蛮横无理,恶言相加,自是气的说不出话,万顶阳对他说道:“恒儿,你且退下。”又对那人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恶人,从何说起?”
那人道:“我不同你废话。你们可有人知道廖木朽?”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左顾右盼,一脸疑问。一位贵族模样人士说道:“你说的可是那LN的收藏大家廖百事?”
那人道:“正是。”
当下就有人问他这是什么人,那位贵族看了看万顶阳,随后说道:“这廖百事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听说他喜欢收藏天下宝物,无论什么宝物只要他看上了,都想占为己有,可是听说他从民间一位老伯手中抢了一幅字画之后第二天可就是死在家中,而且是家眷也都被一一灭口,官府查来查去也是没有头绪,也就不了了之。”
那人道:“哼!我还以为能有一个明事理的人,想不到你同那万老贼一伙,竟然歪曲事情真相,我那好友虽说喜欢收藏宝物,可也不是利欲熏心之辈,那幅字画是他的好友送给他的,何来‘抢’字一说。”
随后顿了顿指着万顶阳说道:“本是这万老贼见那字画宝贵,想要占为己有,而伙同好友两人杀人抢宝,就为了一幅字画灭人满门,万老贼,你当真狠心。我恶通天都‘自愧不如’!”
“啊!他就是恶通天?”一人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