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超高手比试,蒙上双眼全凭的是双耳,可这华青河却是由心而动,这和找死没有区别。可怪就怪在这里,这几招之后,华青河却是安然无恙,就连华青河都有些奇怪,难道我在这地上独自胡乱的一通逃跑,那人并没有上前来打我?可转念一想,要是我独自乱舞,众人不是应该早就笑趴下了么,怎么会如此安静?
这时只听一声“住手”算是把华青河拉回了现实。睁开双眼,那汉子面红耳赤退后几步,看样子是不会再动手了。
华青河望向说话的人,正是那个刘兄,只见他紧盯着自己,这汉子同他是一伙人,他怎么会帮自己,还是另有企图,但无论怎样好歹他也是帮了自己,所以拱手拜谢。
忽然那刘兄手指一弹,一件‘暗器’射出逼向自己,华青河不料此人突然发难,避之不及,膝盖中了一下,疼痛传来,直逼脑门,疼得脸部扭曲。
原来那只是一颗花生子,要是暗器只怕这条腿已经废了,瘸了脚的人还未初入江湖就以退出江湖。
“你干甚打我?”华青河忍着剧痛质问道。
那刘兄瞳孔一聚,顿时疑惑想:难道是我看错了?方才他脚下步伐虽看似平平,但其中露着武学“神行百变”的底子,这可是萧震天的武学,这少年怎会使得?萧家满门被灭,虽说不排除有人偷学流传,可这华群林也断然不会使得,他的弟子怎么又会?
那刘兄想到这里,正想发问,但又转念一想魂月帮的人就在此处,那副堂主应该也看得出来,可他憋着不说,定是心下也有些疑惑,这少年是华山弟子,他怕是也不敢冒然行事,所以笑声拍掌说道:“好俊的功夫,好俊的功夫”
“我问你你问什么偷袭我?”华青河先是见那人不理会自己,所以再次问道,这话中露着嘲讽之意,江湖中偷袭为人所耻,方才你朋友说我偷袭,那我也骂你偷袭,这叫‘以彼之道还施以身’,你占我的便宜,我就要加倍拿回来。
那刘兄整了整衣襟,满不在意的说道:“哈哈,偷袭?我只是看看你的能耐罢了,要是你要强加于我‘偷袭’二字,那我也不做辩解,你觉得我像那种要面子的人么?还有,别忘记了,是我救的你。”
听到这话,那华青河可是不知怎么接了,话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那我和你耍嘴皮子也是徒劳了,此人城府极深,看来还是得小心为妙,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倒不如顺从你的意思,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然后一转笑脸说道:“早就听闻刘大侠为人生性豪爽,意气风发,胸有大量,方才多谢相救,你也伤了我,那我两也算是两清了,还请你大人有人量,放了小的。”
“这个不急,不急,还是说说别的事情吧,在下刘山,我可知道你师傅就在楼上,方才见你被逼的如此,也不求救与你师傅,难道是害怕惹事连累你的师傅,还是自己有恃无恐?”
华青河一惊,要说自己有恃无恐,这不是笑话么,本来自己就是怕师傅责骂才没有求救于师傅,这人的确难测,自己心中所想都是那人收在心里。但还是笑着脸说道:“刘大侠说笑了,我这么一个混小子,怎么敢同这位大侠过招,还是大侠手下留情了,不然我这条小命早已呜呼”话完又向那汉子谢道:“多谢大侠手下留情”
那汉子冷哼一声算是回答,此后无话。
“哈哈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那刘兄大笑一声,接着问道:“还问兄弟大名?”
“大名不敢当,无名小卒而已,刘大侠还是不用知道了”
这华青河虽是刚下山,当这可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这人深不可测,谁知道今后会做出什么事端来,这样的人还是不要结交的为好。
这华青河虽说不提自己的名字,但这身上所穿的一身衣服可是明明白白的表明着自己是华山弟子,不说名字别人也可以找得到,白白弄这一出是为了何事?
“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愿意透露姓名,那你可以走了”
“当真?”这华青河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却是可怕,原本还想从他口中套出一点话来,看看他当真是不是对自己有所企图,可这人却是一点也不上套,全然一副老子只是看你奇特所以想要结识你而已。
“当真!”
“多谢”那华青河还想再说什么,但既然人家早已看出你的花花肠子,自己同这样的斗智,岂不是自乱了阵脚,拱了拱手上了楼。
只是那华青河怎能发现自他上楼后,那刘兄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有点意思,有点意思。
方才的打斗华群林可是看在眼里的,也不是没有想要出手阻止,只是心中想的是让这个徒弟吃吃苦头也好,只是见他所使得步伐也却是吃了一惊,心中已然有了大概,这华青河是自己在一农家所救,高烧不止,醒来的时候已经记不起事,所以也就收为弟子。方才那么一闹,才发现这孩子极有可能是萧震天的孩子,如此的来说的话,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