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蹑手蹑脚的人在行走。我的身体不听使唤的僵硬,想大叫却怎么也叫不出。
此时,门仿佛被移动了几分,我清楚的看到,是无脸鬼!她把光滑的脸从门缝中挤进来,像是四处张望的晃动着脑袋,头发在她脸前来回摇摆着。
我吓出了冷汗,终于用尽全力大声的叫了出来,那喊声把我自己从梦中惊醒了。
混动中,我分不清刚刚是真的还是梦,但直觉趋势我蜷缩成一团,翻过身裹紧了被盖。大伯在我面前的小床上睡的正香,听到他的鼾声,让我舒坦了很多。我悄悄擦去大腿上和额头上的汗,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没一会,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大伯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瞬间感到房间里幽寂十分。这时屋外传来了大伯的脚步声。
“你小子醒了?洗把脸,来干活。”
干活?我没反应过来。
昨夜的梦还在我脑海中回荡着,那种半梦半醒的恐惧感让我依然有些胆怯。
我没有洗脸,直接穿上拖鞋赶紧跟上大伯的背影。
随着大伯走出水坝,他打开面包车后盖,从里面取出几把椅子来。
“看什么看!快他娘的过来卸东西!”
大伯不知何时从家里搬来一车东西,桌子椅子锅碗瓢盆,看样子是把家里能带的都带了过来。
上午,我们把东西卸了下来搬到楼上,又在屋里摆置了一番。
下午,大伯命我抡起锤子,在隔壁墙上砸出了一个门洞来,做成一个简易的门,连接起了两个房间。
“费这个劲干嘛?”一直到干完我才敢问他。
“废话!这样进出两个房间都方便!”
我不太理解大伯为何如此大费周折,直到晚上他把小床移到隔壁屋子我才明白。
“没事别他娘的来烦我。”大伯丢下这句话,就跑回自己的新屋里抽烟了,没一会,就传来收音机的声音。
大伯与我分开房间,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害怕自己一个人睡觉。我只好把衣柜推到门口,用床单挂到窗户上当作窗帘,总之,凡是我能看的到的进出口,就能遮挡的全部遮挡住,收拾完之后,屋里还是显得空荡荡的,我心想明天出去买些摆件来,或者冰箱洗衣机什么的,能把屋里铺的满些。
我打开电视,躺在床上喝汽水,昨晚的梦境依然在我脑袋里回荡,似乎还越来越清晰。
苏月涌的事情我不能不管。更何况如今往后都要住在水坝里,水坝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南山上复杂的事情也越来越多,这些疑问好像都直指着我一样。
王道士,阿三,苏月涌,包括老仙姑,那页县志,还有老掌门交给我的镂空钥匙,一个个谜团都等着我去破解,我又怎么能安静的睡在这里呢?
要想出办法才行。
左思右想,我觉得那页缺失的县志才是破解疑团的关键,而找出县志就要找老仙姑,还要拿帝钱剑交换才行,着实令人头疼。
逐渐地,我脑海中产生了一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