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饱听到那位年长者跳下悬崖时,在心里叹息一声:可惜。
秋圣继续说:“石头问年轻人:那你又是怎样想的呢?年轻人说:我的想法和他一眼,也想跳下去,脚下一滑,眼看就要跌下去,此刻我猛然记起答应过你,在我登上山巅时把我最不想要的东西给你,看来,那就是我的生命。我奋力挣扎着,总算活了过来来见你,总算没有食言,你想怎样处理我的生命我都没有意见。你知道石头说什么吗?”
李饱疑惑地摇摇头,看一下大师兄,只见他面无表情,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答案。
“石头说了一句话:你就陪我吧。年轻人就在石头附近搭了一间茅草屋,住了下来。此处风景如画,但再美的风景看久了也会腻,日子如白开水一般,没有味道。年轻人越来越沉默寡言,为了打发寂寞的时间,他默默地看着大山,用树枝在地上乱画。时光流逝,久而久之,没有任何绘画功底的他,笔下的线条越来越清晰了,轮廓也越来越明朗了。他没有想过成为一名画家,却得到世人的认可,画坛前辈一致称赞他是一颗耀眼的新星。他没有在称赞面前迷失方向,又开始学习写诗,后来,他因为诗画双绝而受到世人的尊重。许多年过去了,昔日的年轻人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回到茅屋边,对着石头回忆往事,他说:画画和写诗在本质上都是一致的,殊途同归,都是一场持久的修行。他还明白了一个道理,我就不说了。小饱,听了这个故事,你明白了什么?”
秋圣低头,长须在李饱的脸上拂过,痒痒的,却很舒服。
李饱陷入沉思,良久,说:“看来,所谓更高的山不是我们眼前所看到的山,而是隐藏在我们心里,心中无我才能超越。”
秋圣拈须微笑,苏仁点点头。
又吃了一阵,秋圣说吃饱了,李饱掏出干净的手帕,手帕是双儿做的,上面绣着三两株翠竹,李饱很认真地帮老师把嘴上的油擦干净,包括胡须上沾着的汤水。
秋圣打着呵欠,似乎又想睡觉。
李饱收拾好桌上的残羹剩菜,和苏仁离开君子亭。
“大师兄,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李饱客客气气地问。
“你说。”
“老师怎么瞌睡这么多,又要睡了?”李饱本想说老师是瞌睡大王,怕大师兄怪罪,换了一种说法。
“老师表面看起来是在睡觉,实际上没有睡觉,只是闭着眼而已。”苏仁说起来像绕口令。
“啥意思?大师兄,你能不能说清楚点?”李饱疑惑不解。
“老师在思考一些比较深奥的问题,很伤神的,不是你我能解决的问题。”
“懂了,就像老师开始说的宇宙之类的问题,我确实搞不懂。”
“只要一直努力,就像故事里那个年轻人一样,一定会有所作为,慢慢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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