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平复了自己悲痛的心情,云妃转眼看向了那锦布。
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带了些许的黑色。
如今平复下心情之后似乎能闻到一丝丝淡淡的腥臭味。
她的孩子发臭了?
云妃的心猛地就提到了嗓子眼,像是出自本能一般,一下就把锦布抓到了手中。
猛地,她愣住了。
他好小!
小的她觉得就好像抓到了一只刚出生的老鼠。
眼泪又流了出来,那是根本止不住的淌着。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很久了,但好歹血浓于水!
颤抖着指尖她心一横,揭开了锦布,更加浓烈的血腥味和恶臭味直冲鼻子。
云妃一个触不及防,被刺鼻的味道给呛到了,下意识的差点就没把手中的锦布给丢出去。
幸好,她反应过来了,这是她儿子!
这,更是让她伤心万分,她竟然差点把自己的孩子给丢出去。
但让她最伤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的孩子竟然就发臭了!
虽然是寒冷无比的冬天,但这屋子里可是烧了地龙的,温暖如春。
她又经历了流产,屋里的地龙自然烧的又还要多热几分。
这孩子生出来并未处理过,连血迹都没擦,血糊糊的一块,根本就不太看得清楚。
若不是像人形一样,有手有脚有脑袋,她都几乎要认为锦布里包的只是一大块干涸了的血块了!
看着孩子的模样,云妃哭了出来。
孩子的躯干虽然血糊糊的,但那小脑袋和小手小脚还是看的挺清晰的。
那小小的脑袋就比丸子大一点,透明的几乎能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有些恐怖。
那手和脚就好像刚出生的老鼠的手和脚,甚至五根指头都还没完全分离开。
脸部依稀可以见到一些五官的隆起,但却不并不那么真切,根本就没发育好。
散发着恶臭和血腥味,真的,让人忍不住作呕。
云妃的心已经无法用痛来形容了!
她就那么盯着孩子,陷入了沉默,只是身子抖的厉害极了。
……
云妃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那些个美人贵人听了以后都十分诧异,更是恐惧自己以后在这深宫中的生活了。
甚至有一些觉得,最好这一辈子都不要在见南天烈了,只求能孤独的老死宫中。
这件事情掀起了宫里人的热议,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似乎南天烈陡然就从一个明君变成了一个麻木不仁,昏庸无能的昏君。
朝堂上自然也免不了一番大的波动,首先情绪最激动的就是云妃的父亲,沈瑜。
他手中呈着一本奏折,跪在紫金殿上痛哭不已,“微臣冒死请求罢免咏贵妃的妃位,并交由刑司府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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