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你干什么?”
见到她如此抗拒的情绪,阿扎玛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将手中的帕子丢进了浴桶之中,然后离去了。
洛倾城看着阿扎玛的背影有些疑惑的眯起了眼帘,续而充满了浓烈的恨意。
阿扎玛!我回来大朝了!
即使大朝要和我划清界限,我也生是大朝的人,死是大朝的鬼!
我不会再跟你回去了的!
绝不!
我要杀了你!我要弄死你!
我要让整个赖丹都陪葬!
那样不是人过的日子她一想起来就恐惧,一想起来就恐惧,若是再回去,她肯定会疯了。
洛倾城蜷缩在浴桶里的身子瑟瑟的发抖,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好脏好脏,简直是脏的让她恶心。
她拿起帕子拼命的搓着自己的身子,一边一边,搓的浑身通红,几乎都快掉一层皮了,甚至有些微微的青紫了,甚至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终于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积压了两年的情绪陡然就全部崩溃了。
那哭声犹如含冤百年的冤魂,又如刚刚痛失孩子的母亲,凄惨悲烈的撕心裂肺。
一直守在门外的阿扎玛听到了她崩溃一般的哭喊声,瞬间就瞪大了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良久良久哭声都没有停,而是越来越凄厉,忍不住让人头皮都发麻了起来。
阿扎玛的双眸变得十分的复杂起来,他什么都没说踏着步子就走了,只是那步子似乎沉重极了。
哭累了的洛倾城犹如一具死尸一般拖着沉重的身子爬出了浴桶,哆哆嗦嗦的裹上了衣服,也不敢回房,而是蜷缩在浴室的一角,睁大了眼睛。
此刻她人已经在大朝了,心绪却十分的复杂!
父亲,你回来了?你知道吗?
宁王!她生命中最为恶劣的一个人,是他!是他毁掉了她的所有,原本应该属于她的那些幸福全部都被他亲手毁掉!
但是她也报仇了!
她让他死无全尸,没有墓碑,历史上除名,就像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
但是仅仅是这样,她的悲剧就能被抹杀吗?
不!并没有!
这一切都没有!
父亲,你在地下还好吗?有没有下油锅?有没有下地狱?
你可知道,倾城现在活的比死更不如!
……
洛倾城的悲哀明婉月恐怕是活到了现在都没有体会过的,当然她也浑然不知,在南天烈的照顾下,她睡的比小猪还要香甜又餍足。
翌日的南天烈并没有去早朝,因为昨晚都喝多了,所以今天他特别下令不用早朝了。
但生物钟这玩意儿是出不了错的,天刚蒙蒙亮他就一如既往精神奕奕的睁开了眼睛,安静的含笑守着身边的女人,就那么静静的陪着她熟睡的容颜。
直到明婉月睡到自然醒,悠悠转转的朦胧睁开眼才看到了他。
“皇上?怎么没去上朝?”明婉月揉了揉眼睛问道。
“朕今天不上朝。”南天烈低头一吻吻在她的额头,柔声蜜意的道,“朕今天要专门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