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竟然无言以对,先帝说的很对,如果他出身奴家,恐怕每天都得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哪还有什么自由?
所以,他沉默了,每个人都有命,这便是他的命,那是从小就根深蒂固灌输进去的,他,是为了整个国家而活着,为了他的臣民而活着,这天下的臣民都是他的子民,他们饱便是他饱,他们饥便是他饥。
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提自由一事,而是专心国事,政事,一人一肩挑起这沉重不堪的担子。
但他从来不知道,他从小就被打在心里的烙印,竟然因为一个女人似乎开始在瓦解了。
“睡了吗?”南天烈突然沉沉的开口,低声问道。
说完转脸看向了明婉月,接着昏昏沉沉的烛光,女人精致的脸上秀唇微微勾起,乖巧的靠在他手臂旁显然已经睡熟了,呼吸均匀,睡意香甜。
南天烈不自觉的也微微勾起了唇瓣,在她额间印下一吻,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微微闭上了眼帘,睡吧,即便天下人都让你受尽了委屈,朕也定当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
大典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还有最后几天时间了,除了紧张的忙碌准备和排练之外,一切都平静了下来,也没有人再来找过明婉月。
即使有也被她用大典的借口给塞搪过去了,这样的安稳仿佛是后宫从来都没有过的,尽管没人来找她麻烦,可明婉月知道,这场大典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在,所以也一点都不敢马虎。
忙碌,忙碌的焦头烂额的,根本没心思顾及其他的事情。
这两天的南天烈特别的乖,早上准时去上朝,然后就在龙吟殿批阅奏折处理事情,一直到晚上才到逐月宫,陪着明婉月。
他看书或画画,她安排计算大典的细节以及用品,互不干扰,互不干涉,明婉月忙碌起来也没来的及关心南天烈,南天烈也没有抱怨过一句。
就是在晚上的时候,明婉月累的都想闭眼大睡了,男人滚烫又灼热的大手就开始摸了上来,一件一件的将她衣服剥掉,然后精壮的身躯栖身而上,和她夜夜缠绵。
明婉月也是蛮佩服自己的,白天要认真跟进大典的事情,晚上还得应付如饥似渴的男人,南天烈唯一有点小抱怨的就是明婉月因为太累都要昏昏欲睡了。
到了第三个晚上男人终于狠了狠心没要她了,因为明天过后太后就回来了。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明婉月主动找南天烈说话了。
她尽管疲倦的很,但是眸子里依旧是蛮带兴奋的跟南天烈讲,“言哥哥,明天我和杨大人就要出宫去了。”
“什么?”南天烈的眸子轻挑了一下,然后微微噙了起来。
“明天你跟杨若之出宫去做什么?”男人不满的一挑腿圈上了她纤细的腰,霸道里又带着一些骄傲,扳过了她的小脸和他对视。
当然是出去办正事了,未必还约会啊,某女人嫌弃的看着男人英俊的脸,智商呢又下线了吧。
“您不是知道了,同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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