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果不其然,半刻钟后,峡谷中便隐隐有火光闪动,不多时,那队举着火把的兽魔兵已逼近谷口。狂风中,众血族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更有胆小的双腿不住微微颤抖,腿软臂硬,如此紧张,战力必定大打折扣。
转眼间,那队兽魔兵已排成一队挤进狭窄谷口边,领队的长角兽魔骑在一匹黑色的怪兽背上,抬眼向两侧看了看,突然在距谷口二十米处停下,猛一挥手:“全队停!”长角兽魔双眉紧皱,再次仔细左右观望,低呼道:“两边乱石是人新堆上去的,不好!撤!”
长角兽魔观瞧乱石墙时,血阳也在运足目力向峡谷内看,见这一队兽魔兵不过百人之数,定然是兽魔兵的斥候骑兵,既然他们发现了乱石墙是新堆建的,定然会重新研究战术,不如先观察他们的动静,看看他们的统领会做怎样的打算,也好了解对方统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如果敌人犹豫不前,血阳他们完全可以仅留一小队人守住谷口,其余人先向南撤,如果敌人敢大规模硬冲,再用血茫阵不迟。血阳刚想将自己的想法汇报给任教主,任教主却按捺不住了:“杀!”
一声令下,乱石墙上的妇孺们开始向下投掷石块,血茫阵中众人也放出血链功,原本漆黑的谷口瞬间被鲜红的血链网照亮。
血阳暗骂一声,靠,敌人都往后跑了,你开个毛的血茫阵啊?
乱石飞溅中,仅有十余兽魔斥侯兵被砸倒在谷口,大部分实力强些的兽魔只是负了些皮外小伤便安然撤出了乱石墙,任教主提到胸中的一口魔力被生生的咽了回去,阵中还有个傻小子居然问追不追。
看着兽魔斥侯安然退走,任教主颓然垂肩,令血茫阵停下来。
血阳挥手高呼道:“7星魔徒以上的人跟我来,快!”战力高的魔壮这两天尽听血阳调配,又分班次守谷又建乱石墙,都习惯了听令于血阳,所以也不待询问任教主,直接追随血阳向谷内奔去,任教主的脸比黑夜更黑上了三分。
血阳带着众人将受了重伤的斥侯补刀灭掉,将斥侯们的兵甲扒下来带回,留下两个断腿的活口,一并绑了回来。
血阳将两人分开问话:“你们来了多少人?主力是什么兵种?谁带兵?老实交待,如果你和他说得不一样,不管谁在撒谎,各断一臂!”
那斥侯小魔早已吓得面无魔色,不住求饶,血阳再三保证只要他说实话就不杀他,小魔这才如竹筒倒豆,问的、没问的尽数道来:“我们这边一共过来一万骑兵,一半坐骑是恒砂马,高级骑兵的坐骑是石甲兽,我们酋长亲自领军,现在就驻扎在横山谷口西二十里外,酋长是8星魔战,他用兵谨慎,酋长先派我们百人斥侯小队穿过横山谷,如果碰到你们就回报,如果没找到你们,军队就会向西追,西边六百七十里就是横山尽头。”
血阳摸了摸小魔的头:“真乖。”
“大哥,我都说了,你放了我吧?”小魔哭着哀求道。
血阳轻叹一声:“你什么都说了,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我是答应不杀你,但没说放了你,至少现在还不能放你走,如是,带他去见任教主。”
脸色死灰的小魔哭喊着被应如是拉走。
血阳心中暗想,桑彪常年带兵,用兵一定比自己老到,如果他攻不破峡谷,一定会分兵向西绕过这横山谷,六百七十里,往复一千三百里,骑兵至多五天就能绕过来,到时腹背受敌不能久持,但愿救兵能如期赶到啊。
再次看到应如是时,小妮子换了一套尺码最小的兽魔兵甲,但穿在她身上还是有些大,兵甲不比衣物,那是保命的东西,不合身也得穿,如果不是任教主高看她一眼,一般人想穿还穿不上呢。
“给,”应如是将一套兵甲和一把腰刀扔到血阳脚前:“任教主帮你挑了一套最好的。”
血阳捡起刀甲拍了拍浮土,随手递给身边和自己身高差不多的一位1星魔战:“大叔,给你了,我不擅用刀剑,也不习惯穿甲胄。”
“血阳,别逞能,你还要带着大家离开这里呢,你的安危比其他人更重要。”应如是急道。
血阳微微一笑,转身就走:“我站在阵中,围在教主身边,已经很安全了。”
应如是和手中捧着刀甲的魔壮神情复杂的看着血阳,突然感觉他的肩膀好宽好宽,他的背影好高好高,他的身姿好骚好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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