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绾只得定睛一看,可是奈何顾绾这人却实在是记不得人脸。
这觉得眼前之人分外熟悉,可是有死活想不起来。
“在下张天复,之前曾与夫人在文长大婚上有过一面之缘,夫人如此便是不记得了。”
顾绾顿时有些尴尬,说起来还真是熟人。
“原来是张先生,我这人记性不好,实在是抱歉了。”
张天复笑了笑,并没有责怪顾绾的意思,只见他开口说道:“夫人此时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顾绾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当真是说来话长。”
顾绾同张天复简单说了一番,自然是避重就轻。
张天复叹了口气说道:“还真是命途多舛,我之前拜读过文长兄为你二人写得文章,本以为这世间不会有如此之夫妇,可是如今想来却真实古今无双,若是我也能得此知心人,却也是死而无憾。”
顾绾自然不想听这位在这里瞎胡扯,她赶忙开口问道:“张先生为何会在此地呢?”
“我四处游学前些时日去滇南拜访过杨先生,杨先生还提起过夫人,而且对夫人的新文体,赞不绝口呢,夫人此番到滇南可曾见过杨先生?”
顾绾一愣,赶忙开口说道:“自然是见过的,在滇池佛会上见过一面,之后就未曾见过了。”
“那倒是可惜了,杨先生提起夫人十分的推崇,显然非常欣赏夫人啊。”
顾绾顿时有些无奈,她倒是明白了,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徐文长做朋友,如此自来熟,倒真是让人招架不住,不说他两人根本就不熟,但说这男女大防,就让人觉得十分的无奈。
“我有些累了,就先下去了,先生自便。”
张天复正要跟这位夫人探讨一番学术问题,自然是有些懵逼,只是顾绾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走下船舱。
此时张天复的书童,十分无奈的看着自家先生,开口说道:“先生啊,人家如是先生虽说才高八斗,可是却也是个女人,你如此殷勤恐怕是不好吧。”
张天复拍了拍脑袋,此番他乡遇故知太过激动一时间给忘了。
书童看着自家先生如此模样,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家先生不开窍没有考上进士,若真是中了进士,这样迟钝的性格,在官场之中,可不得做一辈子冷板凳。
话分两头,远在垣南的王偕和鸿元,二人被一堆士兵模样的人带进了城池。
垣南城守卫森严,前一段时间,垣南反叛军一次冲锋将城中的交趾军队赶了出去。
这垣南叛军成分十分繁杂,但是主要说过来便是前任垣南王的三名家将,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小股军队,一直没有明确的领导,所以才造成了如今各自为政的状况。
才使得交趾军队有可趁之机。
而将王偕和鸿元抓起来的人便是三家将之中最为厉害的一个,此时垣南城的老大。
宋毅,他本是个苗人,后来跟了垣南王,便被赐了汉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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