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光刺到了眼睛,岑瑾眯住了眼,探出头迎着光看灯光后面的那个人。
根据模糊的身形,岑瑾能看出来那个人就是姚曼曼。
“岑瑾,你胆子不小啊。”姚曼曼用手电照了一下岑瑾身边对着她的男人,嘴角挂上了一抹顽劣的弧度,“这个人,可不是咱们的薄先生吧?”
听到了姚曼曼话中带着威胁的语气,岑瑾的心里微微一动。
如果姚曼曼误会就让她误会吧,总比被她发现自己发现了她某些不可告人的事好撄。
想着,岑瑾伸手揽住了徐行远的腰,看着姚曼曼,眼睛里露出挑衅。
“有人疼总比没人疼好。偿”
姚曼曼仔细地看了岑瑾的脸,想从那张得意地脸上看到里面有没有什么破绽。
可是,那里面根本就没有发现了什么事的兴奋。
姚曼曼悄悄的松了口气,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和岑瑾相拥着的男人身上。
她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能有那么大的胆敢挖薄祈凉的墙角。
“如果被薄先生知道了,你就不怕吃不了兜着走?”姚曼曼嘲讽似的开口,只是这话不知道是给岑瑾说的还是给那个不知相貌的男人说的。
“吃得了吃不了这事可还轮不到您操心吧,而且,万一要是被他知晓了,凭我一个人可承受不住那人的怒火。”岑瑾从徐行远身前走了出来,走到灯开关的地方。
被别人这样高高在上的审视,这感觉可真不怎么爽。
感觉到怀里一空,徐行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最终还是攥紧了拳头,放在身侧。
刚才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抱住了岑瑾。
岑瑾打开了点灯,姚曼曼看着地上的狼藉,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谁那么缺德,把玻璃碎片弄了一地,难怪她刚才进来的时候脚会那么疼。
岑瑾看着姚曼曼站在那里没有动,给徐行远使了个眼色让他赶快离开,现在他还呆在这里,不是纯粹的碍事吗。
“你一个人行吗?”徐行远走到岑瑾身边,压低声音。
现在看来岑瑾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他可知道有个男人此刻可正藏在暗处,像个耐心的猎人。
“赶紧走。”岑瑾扫视着姚曼曼身后的地方,她看不到别的人。
徐行远看到岑瑾开始不耐烦了,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呦,想不到你还挺会心疼人的。”姚曼曼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徐行远越走越远她却始终没能看清他的脸,想要追上去看个明白,可是脚底下实在疼痛难忍。
“那是,不会心疼人又怎么会被别人心疼呢。”
岑瑾回头看到徐行远已经消失了在她的视线里,赤着脚大大咧咧的从宛若一片荆棘的地板上走过。
明明就没看地面,可岑瑾却是巧妙地避开了所有能割伤她脚的锐利的地方。
“劳烦您关上下面的灯了,节约电源,人人有责嘛。”经过姚曼曼身边的时候,岑瑾故意把她撞得一个踉跄。
姚曼曼向一边移动了半步,可是下一秒她的脸就因疼痛皱成了一团。
本来她的脚只是虚者搭在地上,可刚才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受伤的那只脚狠狠的踩到了地上。
岑瑾满意的看着姚曼曼疼的发情的脸,一甩头发,高昂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孔雀。
走近书房,岑瑾远远的就看见了那里的门是虚掩着的,而且本应该是一片漆黑的深处却泛着莹莹蓝光。
岑瑾一下便猜到了里面此刻是藏着一个男人。
怕姚曼曼和那男人狗急跳墙,岑瑾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傲娇的从书房轻轻前飘过,走进拐角里的卧室。
没再管外面姚曼曼和那男人,岑瑾扑到床上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柔软的枕头上。
第二天的时候,岑瑾在下楼吃饭时,看到早就端坐在桌子边的那一家人,挑挑眉。
径直走到岑纬善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来,正对着脸色十分难看的姚曼曼,岑瑾挑衅似的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弟弟,要多喝牛奶,多补钙长骨头哦。”岑瑾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动作像是再转高脚杯一般优雅。
岑景浩看着那杯子里的牛奶,腿骨隐隐发疼。
那牛奶让他想到了白森森的骨头,那天他亲眼看着子弹从他腿上骨头的缝隙里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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