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基层做起还是空降高层,你自己决定。”岑启茂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凌厉。
在岑启茂有意试探的目光中,岑瑾站得越发挺拔,她毫不躲闪的迎上岑启茂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
“空降!”
听到岑瑾掷地有声的话落地,岑启茂微微颔首。
从另一个抽屉里最上面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只是迟迟没有签署下来撄。
“既然选择空降,你也得做出点成绩,这样才能让下面的人心服口服。”收起过于严肃的表情,岑启茂此刻就像一个对孙女谆谆教导的长辈。
“务必完成。偿”
“是!”岑瑾接过文件,看都没看,既然岑启茂说务必完成,那么想来也是她能力之内的事情。
再说了,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厚着脸皮再把文件放回来。
“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得到岑启茂的点头后,岑瑾就离开了,出去的时候轻轻的关上了门。
而在岑瑾离开不久,岑启茂的身子一下子就塌了下来。
他将手攥成拳头,放在自己的嘴前面,死死地压抑着咳嗽,脸色涨得通红。
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从岑启茂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等好受一些了,岑启茂这才放下了拳头。
努力尝试让自己的脊背重新变得挺直,不过却是徒劳,坚持了不过两三分钟,他就软软的靠在了椅背上。
眼神浑浊,身材消瘦,他真的变成了一个干瘪的小老头。
而岑瑾拿着合同刚回到房间还没来得及打开看看,就见贺舒撅着屁股趴在床底下,好想在找什么东西。
“小舒,你干什么呢?”
岑瑾走到贺舒身后,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拍了一下。
那身子猛地一颤,像是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岑瑾听到床底下传来咚的一声巨响,以及贺舒的痛呼。
“瑾姐姐你吓死我了。”
从床下爬了起来,贺舒揉着头泪汪汪的看着岑瑾,红着眼眶看上去好不可怜。
而岑瑾看到这样的贺舒却是扑哧一声直接笑了出来,虽然经常有人打扫,但床底下不免还是灰尘。
而现在那些灰尘却全部跑到了贺舒的衣服和脸上,一道道的,看上去真是狼狈的很。
“瑾姐姐你还笑!哼,不理你了!”说着,贺舒将头往旁边一拧,看上去还真是有点生气的味道在里面。
如果忽视她一直偷偷瞄向岑瑾的眼睛的话,说不定她会装得更像。
“好好,我错了,给小舒说声对不起好不好,对不起,我错了。”说着岑瑾伸手揉了揉贺舒的脑袋,只不过她的肩膀却是一直抖动着,脸上也不敢有太激动的表情。
能看出来,岑瑾憋笑憋得很辛苦。
而贺舒也像是装累了,她把脸转向岑瑾,上面哪里有一点生气的样子。
“看!我在床底下发现这个了!”
贺舒把手伸到岑瑾面前,炫耀似的向她展示着自己的收获。
而岑瑾看到那个东西,心窝子一下子抽疼起来。
不过她很好的掩饰住了,就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一样。
被贺舒找到的是一条银色项链,挂坠是蓝色鱼儿的样式,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璀璨的亮光。
“小舒喜欢吗?”
“喜欢!”贺舒重重的点头,看着手里的项链,视线根本舍不得移开一分一秒。
“喜欢的话我帮你戴上吧。”
“嗯,好!”
岑瑾从贺舒手里接过项链,走到了她的身后。
她看着那个过了这么多年依旧崭新的项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挂上了贺舒的脖子。
“仔细收好哦,要不然会有坏人来抢的。”岑瑾开玩笑似的对贺舒说了一声,还作势向前一步好像真的要抢那条项链似的。
听到岑瑾这样说,贺舒连忙用手捂住了胸口,就像是坏人很快就来了一样似的。
“我一定会藏好的,谁都不给看!”说着贺舒还认真的点点头,郑重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郑重的沉默着什么似的。
岑瑾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被贺舒紧紧捂着的挂坠,然后才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那份被她带回来的文件上。
找了一个本书让贺舒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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