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安氏狠狠地打了安瑾一巴掌。
安瑾踉跄几步,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安氏。
从小到大,母亲从来不舍得打她一下!
“你糊涂啊!做这种事情也不事先跟我商量,你知道万一揭发后,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没有证据!”安瑾也火了,害怕过头就是愤怒。
“谁有证据?就算揭发了又怎样!?谁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我不怕!”
安氏知道现在的安瑾已经不理智了。她不想跟她争执,只觉得脑仁疼,有气无力地把一个丫鬟唤进来,让她去门外留意着,看那群人搞出什么幺蛾子了,然后回来汇报。
直到天黑,得了消息的周振才从外面回来。让管家从帐房里取出一万两还给堵坊的人,阴沉着张脸回房,看都没看安泰一眼,更没说给他请大夫。
至于关于小安氏的流言,堵坊的人说是安家人想把小安氏母子三人赶出去,不让小安氏“寡妇”的名头影响了安家的气运。而安老太爷和安老太太宠爱小安氏,所以当天驱赶的时候因为出面阻拦,安老太爷被周振打得到现在还爬不起床。
出于下策,安家人想出毁坏小安氏名声的阴毒招数,想以此把她逼出京城。
事实的真相,当然不是这样,不过当颜若倾听到这样一副说辞的时候,高兴了好几天。
虽然依旧没证据,但是,堵坊的人说得有板有眼,天衣无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总算再没有人说小安氏的不是了。
安家名下的产业金安坊,生意一落千丈。很少查账本,只顾在外面谈生意,应酬的周振难得动了看账本的心思,结果一看不得了。
每个月,安家的账本上,都有好几笔不知去向的支出,数目还不小。
一番查证下来,有些是安泰偷偷拿的,却还有很多银两依旧查不出去向。再去掉给安泰还债的一万两,看似很有钱的安家,实则内部有些紧张了。
如果安家还和以前一样,自然不愁没生意,没进项。可是现在,名声受损,生意跟着败落,净利润恐怕还不够一大家子的支出!
一时间,安家上下热闹非凡,各地的管事、掌柜纷纷被叫来训话,辞退的辞退,警告的警告。
颜若倾冷眼看着,只觉心中快意,真真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小安氏自听到那番言论,心里面就搁了根刺。
她人不笨,仔细想想便能发现,之前的流言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什么扬州来的,丈夫去世。小安氏来京城只接触安家的人,没理由有外人针对她,也没理由把她的背景了解得那么清楚。
堵坊那些人的话,无疑把蒙在小安氏心头的纱掀开了。
难道真是安家某个人在背后中伤她?
小安氏只觉浑身阵阵发冷,也没有心情去安慰大姐了。
所谓风水轮流转。安家生意不好,茗香坊的生意却蒸蒸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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