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夜风微凉,我建议叫出租车然后送邵音音回家。邵音音却说夜色美好想散散步,正好也散散酒气。
于是我们陪着邵音音走了十分钟。奥斯卡说,“估计要走到你见还得半小时,咱还是坐车吧!”
邵青青对奥斯卡说,“老徐!你个煞风景的,你自己先回去,有小东送我就行,我们俩就爱在月光下压马路,你少管。”
奥斯卡笑笑,“得嘞,现在有小鲜肉陪着,就要甩我啦,也成,你们慢慢聊,我可熬不起了,赶紧回家睡觉。”
我说,“部长,别呀!你们都住临江区那边,你送邵姐顺路,我在另一边。”
“你姐点名让我滚蛋呢!”
此刻邵音音不乐意了,“你两推来推去干啥,不想送就都滚蛋!你姐我一个电话,马上有人来接,你们信不。”
奥斯卡嬉皮笑脸,“信!信!音音,小东陪你回去,太晚了就让他住你家,没问题。我先撤了。”
然后又转头对我说,“我和你邵姐可是一起进报社的老铁,你把你姐照顾好,必须安全送到家啊!”然后偷偷对我眨眼,那意思是。下一步还能套出什么话,就靠我自己了。
“保证完成任务,哥!”我说。
然后奥斯卡招来一辆出租车,回头对邵音音说,“我先走啦,你们聊。”
邵音音还是冷着脸,“快滚,快滚!”
……
奥斯卡当然明白,现在就算把我和邵音音关在一个屋里,也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
所以他才大胆离开。
奥斯卡走后我和邵音音继续一起散步,这回倒是清净,能看出来邵音音也乐于如此。对于一个经常在各种场面拿捏分寸,保持气场的交际花,如此的清净的状态也是难得。
“姐,经常应付各种局面,忙忙碌碌,也很累心吧。”我表现得知冷知热。
“可不是,一场自己无法叫停的游戏!”她也深有感触。
说实话,邵音音人长得很漂亮,尤其是眼睛会说话的感觉特招人喜欢,这点非常像李楠。李楠就是眼神和表情比言语表达更丰富的人,这样的女人自然非常招人喜欢。
而且邵音音又很会打理自己,少妇的风韵十足,很容易让男人动心。如果只是单纯的追求男欢女爱,能遇到她倒走了十足的桃花运。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她不时摩挲双臂,展现似乎有些怕冷的意思,无非是想让我抱她入怀,对此我则故意选择忽视。
慢慢话题又说到她的感情经历,说起从前,当年报社多少人追求她,她也曾对一个人情有独钟,她说不是奥斯卡,但最终没有缘分,后来从各种现实利益考虑,找了之前的老公,结果没过两年,两人终于无法忍受没有感情的生活,以离婚告终。
回忆当年辜负了青春年华,后来混迹在花花绿绿的风流圈,自己也是如水中浮萍,身不由己,说到动情处眼圈还有泪水,眼神也愈发暧昧迷离,无非是想让我去安慰她,给她肩膀来依靠。
我则装傻充楞,一面殷勤地递纸巾,一面感慨唏嘘,话语间尽力把她捧上道德高地,夸赞她的另类坚强,让她没法向我撒娇。
结果是她苦也诉啦,泪也流啦,想找回逝去青春的愿望也表达啦,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没有丝毫进展,我还是她的“小东弟弟”,她还是我尊敬的“邵姐”,没有人成为剧情中那个“亲爱的”。
在邵音音家楼下,她放出狠话,说报社很多人对她风言风语,这笔账她肯定要算,所以她决心要调回新闻部,证明自己的能力。
“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帮姐撂倒他们!”她这话似乎也是向我展示实力。
我则连连点头回应,然后问,“但是,刘树生那个人靠得住吗?”
……
“那个人,我来搞定!”邵音音犹豫了一下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当然洗耳恭听。
“那年他只是个十二岁的穷孩子,家里非常穷,完全绝望的那种穷苦……
“你从外地来,大概不知道,我们F市原来是古城,有上千年的历史,但说到大发展也就是这十几年的事,变化挺大,翻天覆地,原来的老城区都改造拆迁了,就是那种平房区,棚户区,没有自来水,没有下水道,没有燃气,家家烧煤炉那种。
“就是我们现在传媒大厦那一带……比你们学校那边还早些,完全是旧城区。
她向着那个方向比划着,“走进去会迷路的小道和胡同;就是到了秋天临了满地是煤坯、煤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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