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工程、基因生物都触类旁通。在我看来,除了制造枪械,他几乎什么都想试试。
此外飞鸟先生还喜欢游山玩水,我们几个朋友能陪着最好,陪不了他自己也能独自远足。
总之,我们和同龄人一样,都在大学专业的掩护下,过着各自丰富、健康、奇幻的生活。
……
虽然如此,在大三的时候,我依然晃晃悠悠当上了新闻系学生会的副主席,这中间也许有系主任张天霞老师独特的青睐和器重;有杨晓萌大姐的强力推荐和积极操作;可能还有我人际关系良好等因素。
之后,我当然全力支持大姐杨晓萌的工作,我们配合默契,把各项活动弄得妥妥当当,张天霞老师对我们也非常满意。。
……
但阿鸟在法律系完全是个白丁,他对这些身份性质的东西当然也不在乎。
其实我也想学他的清高,但不知为何,我的身边总是热热闹闹,纷繁绚烂,就算我装酷、装冷漠也无济于事。
我问飞鸟:为何同样追求诗人的清冷与孤傲,我却没有失去世俗的拥趸;我也严厉拷问和痛斥人性的丑陋,人们却依然愿意围拢喝彩;也经历和玩味着空虚和迷茫,为何生活反而讽刺地变得繁忙?!
我就像一株多肉植物,放眼四下干涸荒凉,自己则肥嘟嘟地独自鲜嫩。
飞鸟说,“你也察觉了吧……这并不是好事情。你还做不到保持距离,自然不停吐纳运转,运转越快就越容易出现那个问题:停滞!”
他不给我考虑的时间,接着说道,“停滞是痛苦的,克服是痛苦的,再次启动也是痛苦的,再次停滞依然是痛苦的……”
停滞!
见鬼的停滞!
我明白:那必然降临!
……
“当然,我会帮助你,你的成就也在于可以减少众生的停滞状态……”飞鸟最后如此总结。
“怎么能学你这样,彻底平静下来,低调得就像个幽灵,让人们彻底遗忘,优哉游哉。”
他摇摇头意思是我现在还做不到,并认真解释说,“作为诗人,你已经是形式化的高手,搭建堪称华丽的高塔,但你也知道这是给别人住的城堡……自己无福消受,对于诗人这个游戏必须要做下去,为了世人的福祉,你也得欢天喜地的做游戏,到了该沉静的时候,你自然知道。”
“那么……你的高塔又在哪里?”我如此反问。
“我没有高塔!”飞鸟认真地回答,“我只能感觉到季节!季节的力量!这力量可以区分却没有边界,互相充盈却没有对抗,无言无语又无处不在,这就是季节的力量!”
……
飞鸟同学一旦打开烧脑模式,他说的话够我琢磨好几天的!
这一点也不奇怪,飞鸟就是有这个能力,总能发现生活中的隐藏关卡,让人面对世界的另一个层面。
同样发现飞鸟具有开启“魔法传送门”能力的人当然不止我一个人。
杨晓萌、洋洋、李楠,这些聪明的女孩同样被飞鸟所吸引,能察觉到被飞鸟引领,渐入佳境的改变,同样把他当做生命中精彩的魔盒,奉若珍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