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认真说道:“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就是见他为人还行,我也不喜欢男人,不是看着谁都能有意思,除了对你这样而已。”
白以楼料想不到白浩还会说下情话,难得有些脸热,他抱着白浩躺在床上,轻轻吻着他的头顶,很是惬意。
晚间吃了饭后,白浩便躺在床上补眠,到了夜里,白以楼叫醒了白浩,给他拿来布巾擦脸醒瞌睡后跟着他一同去了前厅。
白玥辰已与几名家丁等在原地,见他来了笑了笑,说:“可以走了吗。”
白浩揉着眼睛点了点头,几人一同出了白府,坐上马车,家丁驾着马车很快便出了村子。
曾祖舅父的棺材并未放在白家祖坟,而是另选了块地,马车顺着大路一直出去,足足跑了小半个时辰才到地方,此时已是午夜过一刻。
两人下了马车,白玥辰十分会照顾人,正打算抬手去接着白浩下马车,谁知白浩一下便蹦跶下了马车,白玥辰挑了挑眉,看着他这小身板有些想笑,在他印象中白玥生总是唯唯诺诺的,瘦小得可怜,如今细瘦倒是有,可小就有些不对味,白浩好歹也一米七四,却因为年龄小又偏瘦,才总是会被人小瞧,觉得很好欺负。
跟着来的白以楼在暗里摸了摸白浩的头,低声对他说道:“我就在此地等着。”
白浩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接过家丁给的火把,顺着他们所指之地走去。
四周一片漆黑,夜里微风习习很是舒服,头顶星光稀疏却是个好天气,两人打着家丁做的火把一前一后的走向远处的斜坡上,曾祖舅父的棺材便停在坡上,四周一望无际全是草坝,且因为火把的缘故,反而看不清远处,周围一团黑,白玥辰跟在白浩身后,两人快速的爬上坡顶。
土坡并不高,只是弧度比较广所以显得很圆,甫一走近,便能看到前方的方形棺木,周围还散着许多泥土,散发着一股土腥味,棺材被两块木头支着放在泥土上,侧边则是一个大坑,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怵,不过倒是不至于害怕,白浩指了指棺材前,又指了指白玥辰,示意他站前面,自己则去后面站着,白玥辰点了点头,两人甫一靠近棺材便闻到一股恶臭,都有些受不了的捂住了鼻子,想必是尸体开始在腐烂所发出来的气味。
白浩绕到棺材后,白玥辰看了他一眼,白浩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白玥辰深呼吸一口气,抬起手来啪地拍在棺材上,还没出声问亡人在不在家,棺盖却碰的一声应声翻起,恶臭顿时扑面而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响起,有东西飞快的从棺材里蹿了出去,两人哪能知道会突发这种状况,顿时哇的大叫出声,不要命的大喊大叫的甩着火把往下狂奔而去。
白以楼闻声便往白浩那边腾空飞去,一把抱住了冲下坡来的白浩,为了不让白玥辰发觉古怪,白以楼将他搂在怀里故意坠在跑得不要命的白玥辰身后,拍了拍白浩的背,问道:“在喊什么,见到什么怪东西了?”
白浩紧紧抱着白以楼总算是安下心来,他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看到,就是棺材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突然掀开了,有东西跑了出去,就把我们吓成这样了。”说着还去看了看跑得麻溜的白玥辰,估计这家伙被吓得够呛,刚拍下去还没说话就突然搞出这动静来,也是醉得不行了。
在下面等着的两家丁更加可笑,被两人这突如其来的大叫吓得一张脸倏而惨白异常,不知道两人遇上了什么叫得这般恐慌,也正是因为不知道才感觉到害怕,于是两人跳上马上,慌里慌张的打着马车就跑,跑出一段路才记起两个少爷还没上车,于是又赶紧掉转马车,奔了回去。
白以楼放开了白浩,白浩的火把在跑路的时候已经弄丢了,他跑到白玥辰身边一把拽住疯跑的人,大声喊道:“白玥辰,别再跑了,没东西追过来,估计不是冲咱们来的,可能也被咱们吓到了,已经跑了。”
白玥辰这才停了下来,转身去举着火把照了照身后,见什么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他大口大口的猛喘气,远处家丁驾着马车跑了过来,见到两人相安无事总算是放下心来,忙跑下马车过去问道:“少爷,刚刚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叫什么。”
“棺材里有东西。”白玥辰上气不接下气,他手里的火把倒是还握着,尴尬的看了白浩一眼,见对方此时已毫无惧色,不免感觉丢人,于是一脸淡然地说:“毫无准备,突然跑了出来被吓了一跳而已。”
白浩看着他问:“那咱们还去取土吗。”
白玥辰点了点头,说:“去,怎么不去,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
白浩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又开始往回走。
白以楼在一边牵着白浩的手,传音到他脑海里道:‘若再遇上什么事就往我这里跑。’
白浩嗯嗯两声,白以楼将他送到距离棺材百米开外才停下脚步,看着他与白玥辰再次往上走去。
两人都有些迟疑,缓缓的凑上前去,在火把的照耀下棺材盖已被打开了一半,里面阵阵恶臭传来,两人都有些怵,生怕再被吓一次,白玥辰犹豫了片刻,才说:“你去站着吧,还是我来敲棺材。”
于是白浩又跑到棺材后,白玥辰上前去,这次他没再使劲拍棺材,而是轻轻敲了敲棺材,见没什么动静,才问到:“亡人在不在。”
白浩答道:“在。”
白玥辰看了看白浩,问:“我想向您讨些土回去已保家畜平安,可好。”
白浩一本正经地说:“准了。”
白玥辰看着白浩:“......”
他脸部的肌肉抽了抽,克制不住的想笑,片刻后才缓过劲来,忙蹲下-身去抓起一把土,随后向白浩招了招手,两人一同往坡下跑去。
白浩不禁腹诽,这真是个既无聊又毫无逼格的事。
一群人回了白府,将土交给了老管家后便回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白浩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不由开始感到无聊了,这一世难道就真的全是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吗,白浩跟白以楼一样,最怕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且现在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简直是无聊得很。
每次待在一世都需要很长时间局才会动,要不是有白以楼陪在他身边,还不知道该怎么无聊怎么懵逼呢。
几日后,听老管家说老太爷已能下床了,再过几日就应该能痊愈了。
不过也是在这几日里,白浩却险些遭到白书敬的暗算。
这日,白书敬趁着王氏不在府中,便拉了白书桥去他别院中吃酒,三兄弟虽然不合,但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且看白书敬突然一反常态找上他,许是要与他一起合谋也不一定,于是白书桥也并未拒绝,而是直接跟着他走了。
大房家中除了几名偷闲的家丁再无他人,白浩正躺在屋中睡午觉,白书桥的几个儿女跟着王氏出了府,白以楼则去了两公里外的阴阳潭去看现在的阴气是否有所改变,因此偌大的院中只有白浩一人。
白书敬的正妻邹氏按照白书敬的吩咐拿了根装满迷烟的竹筒去对着白浩屋里吹去,白浩顿时睡得更深。
邹氏回到别院给了白书敬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一把扛起被药物药倒的白书桥就往别院中跑去。
他一脚踢开白浩的屋门,将白书桥丢在了白浩的床上,刚要转身出门,却又觉得不妥,于是回来两把将白书桥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刚要去撕白浩衣物时,却发觉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脱自己衣物,白书敬大惊,伸出另一只手来抓住自己的手,却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不出片刻,自己已浑身赤-裸,白书敬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得大叫,片刻后昏了过去,倒在了白书桥身上。
白以楼这才满脸戾气的显出身形,他满身冰霜之气令屋里结了一层薄霜,可见其暴怒之程度,他阴狠的看着白书敬,真是恨不得将其化为齑粉,却又不能随性所为,他一把抱起白浩,转身出了屋子,随后将屋子的门从外面锁上。
他将仍旧沉睡的白浩带回自己屋子,把人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跟着躺到白浩身边,心有余悸的将白浩搂紧,他方才险些就将白书敬碾碎了,但一想到两人好不容易走到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破坏,只得忍了下来。
还好他感应到了白浩身体状况不太对及时回来了,否则白浩的名声就被这白书敬给破坏了,且他不愿意别人碰白浩一根寒毛,碰一碰都不行!更何况还是跟那人裸-身躺在一处,白以楼光是想想就觉得怒火难压。
他的宝贝,容不得任何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