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白祥岳不耐烦的指着几人说:“你们仨,想个办法将它们弄走,我一天都容不下它们。”
三人顿时蹙起眉,为难的说:“老爷,这......恐怕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的!”白祥岳说:“你们不是很有本事吗,随便施个法不就完了?不就是要银子吗,要多少,你们开口!我白祥岳给得起。”
“这不是银子多少的问题。”紫阳被弄得有些不耐烦了,严肃地说:“白老爷,它们都是来朝拜此方龙气的,这证明此处龙气极旺,风水极佳,你若是实在害怕,那也无法,可你若想驱赶它们,除了唯一的一个法子,再无别的办法,但我不赞同这么做。”
“卖什么关子!”白祥岳侧头去看满假山爬的颜色艳丽的蛇,顿时头皮发麻,急忙扭回脑袋,说:“这是我府上,我说了算,只要你们办好此事我白祥岳少不了你们好处!你且说说是什么法子先。”
三人犹豫不决,片刻后紫阳刚想说话,就听头顶传来一声空灵清脆的鸟鸣,众人纷纷抬头看去,只见头顶飞来一群白鹤,约有上百只,它们在天空盘旋许久后,纷纷落到了假山上,脖子一伸一缩,头顶的丹红十分艳丽。
突如其来的白鹤虽将假山上的蛇群惊得警惕的抬头,却并未攻击白鹤,仍旧在假山的石洞里钻来钻去,两者十分和谐。
众人纷纷看着这惊奇的一幕,早已惊讶得合不拢嘴,紫阳则是兴奋的喊道:“竟真是仙鹤!真是与书中所述丝毫不差!这蛇与鹤便是寓意着龙凤呈祥啊!看来此事是真的!白老爷也切莫操心,即便蛇在平常如何凶险,此时也是十分安全的。”
白祥岳未搭言,早已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白浩跟着震惊了半天后,才小声的对白以楼咬耳朵说:“他说的是真是假。”
白以楼说:“嗯,苍龙。”
白浩瞬间懂了白以楼的意思,原来是苍龙的龙骨将它们引来的,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他心中刚闪过这个问题就打算问白以楼,然而白以楼却已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说:“今天是二月二,正是众天龙行云布雨,登天之时。”
“原来是这样。”白浩顿时恍悟,说:“二月二龙抬头,原来还有这个意思,我还以为只是剃头呢。”
正当两人说话之际,只见其中一只白鹤飞起鸣叫一声,其余白鹤纷纷附和,寸草不生的假山上顿时冒出嫩芽,接着迅速的发出枝干,长出宽大绿叶,结苞,随后绽放,竟大朵大朵高贵的牡丹,生机蓬勃的纷纷开满假山,这一切都在一瞬之间。
这一突变又令几人纷纷倒吸了口气,下巴越拉越长,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满山的蛇突然显得兴奋,纷纷直起脖子来看着假山上的牡丹,色彩各异的头颅开始有节奏的微微摆动。
众白鹤齐鸣,展开翅膀欲飞不飞的扑腾。
这两种生物整齐的动作及密集的头颅把众人看得直打寒战,然而还没恶心完,令人不敢相信且头皮发麻的事也一息而至。
只见那只鸣叫的仙鹤再次啼叫,飞向高空,众仙鹤纷纷追随,飞过房顶往白府前院飞去,群蛇仿佛受到召唤,纷纷停下动作,飞速游下假山,朝着必经路口——众人这边飞速的游动过来。
众人顿时面色惨白,脑子里空白一片,白以楼瞬间将白浩抱起,白浩也自觉的紧紧搂住白以楼的脖子不放,将脸埋进他脖颈处不敢看,几名方士知晓这群蛇不会随便攻击人,堪堪忍住调头就跑的欲-望脸色惨白的站着不动,管家与白祥岳则大叫着往来路冲去,身后追着大批五颜六色的蛇,浩浩荡荡的往府中冲去。
群蛇未向几人发起攻击,但这冰冷滑溜的蛇身一条又一条的从脚边蹭过的这种滋味,足够正常人疯一年。
足足过了一刻钟,后山的蛇才跑完,三名方士再也站立不住,纷纷跌坐到了地上,不停的打哆嗦干呕。
白以楼拍拍白浩的背,说:“都走光了,我们去看看。”
白浩点了点头跳到地上,随着白以楼一起往前院跑去。
坐在地上的几名方士脸色惨白的互相看了看,紫阳说:“方才那高个头的男子不简单,我们且跟上去瞧瞧。”
另外两人咽了咽口水,忙起身来跟了过去。
此时的白府早已乱成一锅粥,满院的蛇四处爬动,头顶的仙鹤不停盘旋,最后落在了屋顶,家仆们爬树的爬树,上房的上房,全都满脸恐惧的看着满地的蛇,就连那管家与白祥岳,此时也加入了爬屋顶的阵营中,全纷纷爬到墙上去不肯下来了。
家中女眷及老人纷纷躲在祠堂里,这时也顾不上尊重老祖宗了,纷纷将供桌挪去抵住了门,还一边祈祷着祖先庇佑。
偌大一个白府,被一群蛇逼得上的上墙,爬的爬树,抵的抵门,实在是滑稽得很。
白浩被白以楼背着走近院中站到蛇群里毫无惧色,甫一见此情形,白浩顿时不厚道的笑了,却又不敢明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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