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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头发抽死我?哈哈哈。”汉子大笑,说:“老子倒是想见识见识他怎么一根头发抽死我,不过你那朋友也是好看得很,老子可不忍心弄伤他,依老子看,等他回来一块儿绑来给老子玩!”
说罢三人一同猥琐的大笑起来。
“哦。”白以楼冷冷的站在屋外,说:“是吗。”
三人猛地一惊,止住笑声,纷纷看向白以楼,那汉子见是白浩的朋友,顿时淫-笑起来,向白以楼走去。
汉子淫-笑着说:“哟,说来就来了,这么等不及了?长得真是美得很,看来大爷今日我有......啊啊啊!!!”
话未说完,汉子甚至没走到白以楼面前一米,他的两只胳膊倏然间齐肩而断,两条手指仍在抽搐的手臂掉在地上,断口处的鲜血顿时喷射而出。
他痛苦的大叫着,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胳膊,眼里露出深深的恐惧,大叫着倒退,躲到了屋舍一角。
而另外两人早已吓得嘴青脸白,急忙放开白浩跪在地上大喊着饶命。
他们甚至没看到这人动手,头儿的手臂瞬间就断了,这等可怕的能力,哪里能是他们惹得起的。
白浩身上桎梏甫一得以松开,想也不想的就往白以楼这边跑来,一头撞在白以楼身上,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头埋得极低,抵在白以楼脖颈边,双手不知是疼的还是害怕,竟然止不住的发抖。
白以楼身上有股好闻的男子气息,让白浩觉得很有安全感,咚咚乱跳的心渐渐平稳下来。
即便是表面装得再强大,对于之前发生的事,白浩还是心有余悸。
白以楼料想不到白浩会如此,瞬间怔仲了一下,却并未推开白浩,看他这样子,估计真被吓着了。
不过他刚刚进来的时候不是听他骂的挺凶,态度挺横?这时倒是知道害怕了。
白以楼很不应景的想起那些冲着人叫唤,却属于雷声大雨点小不敢把别人怎样的小奶狗,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
跪在地上的俩人见两人这般亲密,顿时悔不当初,真是脑子进了水,竟然对这人的心上人动歪心思,活该落得此下场。
白以楼看看两人,目光冰冷,使出鬼力割了另外两人的左耳,两人顿时杀猪般的大叫出声,疼得捂住耳朵在地上打滚大叫。
白以楼等两人叫够了,冷冷的说:“你们是白府家仆?”
两人痛苦的点头,忍痛坐在地上说:“是是是,我们三都是。”
这几人都是白府的家仆,每月得一天闲,今日恰好就是那一天。
这一月来早出晚归,好不容易能躺在床上睡一天懒觉,可谁知竟然惹上了不该惹的煞神,险些惹来杀身之祸,几人突自后悔不已,十分恐惧的看着白以楼。
白以楼说:“你们的工作现在由我们接替,明日去跟管家说清,把我们举荐去,若敢耍花样,要了你们的命。”
这还是白浩头一次听到白以楼说那么多话,不禁有些诧异,看来他对这事十分上心,居然连家仆都甘愿去做。
白浩微微抬头去看白以楼,只瞧见他轮廓清晰的下巴,干净,坚毅。
两人忙道:“是是是,我们一定好好办,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欺负人了。”
白以楼摸出一锭银子,将银子仍到两人面前,说:“拿着,明日一早就过来,敢耍花招逃跑,定让你们好受。”
其中一人抓起银钱,忙说:“不敢不敢,你放心,我们明日一早就过来。”说完两人去揽着角落的大汉,飞也似的逃出了棚舍。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
白浩抬头去忘几人离开的背影,暗暗吐一口气,才松了白以楼的衣袖,退开几步看一眼白以楼,揉捏着自己的手臂。
白以楼睨了白浩一眼,说:“没事?”
白浩摆摆手,不经意间看到地上的断臂,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平日里知道白以楼冷漠,却没想到他能这么狠。
他心中不由侥幸,还好自己第一次跟白以楼见面的时候比较本分,不然他的下场估计也这样了。
白浩说:“没,没事,你刚刚哪儿去了。”
白以楼没回答,他往屋里的通铺走去,看了地上的手臂一眼,那两只手臂顿时化为齑粉消失在屋里。
白浩看到空气里飘浮的粉尘,顿时有些恶心,忙捂住嘴向白以楼走去。
他瞅瞅白以楼,见他背靠在屋墙上闭目养神,只得拍拍床铺,爬上床去坐在一边无聊的发着呆。
屋里很是安静,白浩坐得无聊了,想找白以楼说话,好不容易找个话题出来,白以楼却不搭理他。
白浩很是尴尬,更多的却是无趣,只能躺在床上自娱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