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欢笑,迪斯科与覆盆子蛋糕。
托尼·史塔克做了一个梦。
躁动的音乐在耳边狂乱,****的美人攀附在他的身上。
甘甜的琼浆流入史塔克的嘴中,狂欢后的饕餮被滋润,他如同婴儿吮吸着。
威士忌?伏特加?杜松子酒?
都不是!
琼浆化成炽热成岩浆,灼烧着他的喉咙,火辣辣的感觉升腾而起,仿佛要把他的全身燃烧殆尽。
托尼·史塔克感觉自己的心脏狂乱地跳动,好像即将被人从身体里摘除,鲜血涌向他的眼眶,他全身疼痛。
忽然,一股电流从胸膛喷涌而出,混合着血液钻向全身,他浑身颤抖,整个躯体好像要跳起来。
我在哪里?
史塔克充血的双眼猛然睁开,头顶上昏暗的白炽灯显得如此刺眼。
“水,佩珀……”史塔克下意识地呼唤,接着他痛苦地认识到,小辣椒貌似和他处在冷战之中,“水,贾维斯,想想办法。”
“你左边的移动柜上有水,那是他们上次袭击一座救助站弄来的。”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响起,史塔克知道那不是贾维斯,贾维斯还没这么智能——至少现在没有。
“告诉我,我不是个同性恋,我昨晚没有和你狂欢一夜。”
“好吧,你不是同性恋。”
那个男人继续说话,并传来沙沙的声音。那个声音史塔克很熟悉,是用老式剃须刀刮胡子弄出来的。他每天花在吉列剃须刀和剃须泡沫上的时间超过半小时,他不会搞错的。
史塔克捏了捏宿醉般疼痛的脑袋,翻身向左边摸去,布满铁锈的架子上放着一个搪瓷水杯,但什么东西拽住了他的胸膛,他的手一抖,将杯子扫落地面,清脆的响声在山洞中回荡。史塔克摸向自己的胸口,一根电线被埋在一层层纱布之下,他艰难地将纱布扒开,看见电线钻入自己的身体——通过一枚镶嵌在结疤伤口上的金属圆环。
“这是什么……”
史塔克曾经在酒后做过很多荒唐的梦,但这次显然不是。电流通过线圈嗡嗡声传入他的耳中,圆环轻微的震动让他有些耳鸣。他顺着电线看去,旁边的金属箱上放着一块蓄电池,上面写着“伏尔加汽车制造厂·拉达”,这是一块汽车蓄电池,连接着自己胸口的圆环。
一直背对着史塔克说话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借着昏暗的灯光,史塔克可以看到他微秃的额头,犹太人式的大鼻子,深陷的眼窝和剃了一半的胡子。他穿着一件手工西装,但由于很久没有清洗,西装上沾染了无数油渍和暗斑,像华尔街上流浪的乞丐。
男人眼神闪烁,仿佛带着嘲笑和怜悯,他的身影沙哑低沉,饱经苦难,“这是我昨晚狂欢后留下的遗迹。”
汽车!爆炸!沙漠!中东!
无数记忆潮水般涌上他的大脑,钻心的疼痛再次袭来。
他在中东为美军演示最新的武器……回程中遭遇了袭击……炸弹在他面前爆炸……他陷入了昏迷……
他想起来了,他被恐怖分子劫持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史塔克挣扎着想坐起来,他发现,如果不考虑胸口那枚全速运转的磁铁,他的伤势并不严重,至少可见的躯体上除了一些淤青和擦伤外,没有其他伤口,他只是感觉全身无力,仅仅是坐起身来,就仿佛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
“我救了你的命,史塔克先生。你们的武器真是劲爆——我指的是字面意思——小小一枚炸弹,就能迸发出上万颗碎片,每一枚都对人体极具杀伤力,炸药中蕴含的重金属甚至会造成生理后遗症。我想你肯定看过实验室给你的报告,说它效果如何拔群,但我想你现在应该更清楚地理解了,毕竟它用在了你的身上。”
男人终于刮完了胡子,他把刮胡刀随便扔在移动柜上,然后拿起一根小巧的玻璃试管,在史塔克面前晃了晃,玻璃试管中黑色的金属碎片互相碰撞,发出风铃般悦耳的声音。
“看,史塔克强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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