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姜玥珺没有问他是谁,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昏倒在青城山里。只问他需不要通知他的家人。赵梓墨心下暗想眼前这个叫來仪的还真是个既特别又聪明的小姑娘。
“不用了,我......”
“你......”
“我叫赵晨希,早晨的晨、希望的希,请教姑娘芳名。”
“你说你叫什么?”
“赵晨希”其实他本名叫赵梓墨,赵晨希这个名字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告诉她这个名字。他奇怪的是眼前的小姑娘为什么一听到赵晨希这个名字反应会这么激动。
姜玥珺听到赵晨希三个字确实是有如雷劈一样,不由地将眼前这人与前世的赵晨希相比,可是无论怎么看两人都长的不一样啊。
“赵晨希,那你是不是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你还认得我吗?我是凌晗语啊,凌晗语。对,我如今与以前也长的不一样了......”
姜玥珺一激动,嘴里语无伦次。也忘了他现在是个病人,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可怜刚刚醒过来的赵梓墨差点又被她给晃没了。
“妹妹、妹妹,你怎么了?”刘宁筱与静秋两人听到屋内的动静赶忙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忙上前将姜玥珺拉开,一个检查病人,一个扶住她。
“啊、哦,没事,我没事。姐姐,他已经醒过来了,你给他看看吧,我先走了。”
“嗯,这几天妹妹不分昼夜地照顾他,应该累坏了,快回去好好休息。”
“我知道了。”
“......”
第二天常婶从镇上回来,发现家里多了一个男的,还是来历不明之人,很是生气,罚姜玥珺和荷静二人站两个时辰的木桩。赵晨希看求情没用,自己也爬上了木桩,与她们一起罚站。常婶见他身体有伤还能一言不吭的坚持下来,这才提前终止了三人的受罚。
赵晨希又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被刘宁筱允许下床走动。他说自己本来是和爹娘一起出门做生意的,谁料半道上遇上了劫匪,爹娘为了保护他都被劫匪给杀了。请的几个护院拼死护着他逃了出来,逃到后来就只剩他自己一个人了,说的甚是凄惨。
除了姜玥珺对他的话表示怀疑外,其他人都觉得他很可怜,就连常婶也帮着他一起向姜玥珺求情。姜玥珺却一时没有答应,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将他留下来,见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只好答应让赵晨希暂时住下来,其实她也很想知道这个赵晨希会不会是前世的那个赵晨希。
赵晨希伤好之后也不说要回家,天天跟着姜玥珺,她上山他也去,她下河,他也跟着。除了晚上睡觉,其他时候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其他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不今天两人一大早又背着竹篓上了山。
“来仪,这个是什么?”
“呀,你从哪采的?”
“就前面不远处,这是什么?”
“草莓啊,你快带我去看看。”
“吶,就在那。”
“哇,你是怎么找到的,我在这转悠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来仪,你小心点,别摔了。哎,等等,这些东西别随便乱吃。”
“这是草莓,能吃的。你吃个试试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