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小蛇信,熟悉他的秦琼琋可以看出他也有些困倦。
见状,秦琼琋把小蛇在自己的手上摆成了能让他自在的姿势,而后便捧着他回卧房睡午觉。
一时之间,卧房中就只剩下了浅淡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声中突然夹杂了窸窣的细微声响。
易缒嗪从秦琼琋胸膛上的睡袍缓缓游到了床单上,再从床上一路□□到了阳台。并且以肉眼可见的变化,越游越变得越大。
等易缒嗪到了阳台上时,他已经从手链粗细的小蛇变为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的正常蛇的模样。
易缒嗪钻进了他刚刚变成蛇时掉落在地的衣服中,翻找出其中的手机后用尾巴裹挟着手机又游回了卧房。
一进卧房,易缒嗪便变回了人形。拿着手机,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
床边位置明显凹下了一块,使得易缒嗪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易缒嗪见秦琼琋没被吵醒,松了口气。望着秦琼琋的胸膛位置,眉头却是为难地皱了起来。
犹豫了片刻,易缒嗪朝着秦琼琋伸出了友爱之手,指尖微颤地解开了秦琼琋系得很好的睡袍衣带。
衣带松开后,又转而拨开了挡住秦琼琋胸膛的睡袍衣料,直到露出了秦琼琋胸口的彼岸花图案,易缒嗪内心的紧张感才退却了些许。
然而这时响起的一道清和带笑的声音,让易缒嗪的紧张直接爆表,进化变成了脸上的羞窘以及身体上的僵硬。
“你发情期到了吗?”
易缒嗪全身不着片缕,此时还在脱着秦琼琋的衣服,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可事实上,秦琼琋已经看到易缒嗪手中拿着的手机,多多少少也猜得出易缒嗪的真实意图,但他就是忍不住逗弄易缒嗪。
易缒嗪却是没看出秦琼琋的逗弄之意,还以为秦琼琋真的误会自己要对他做什么,红着脸连忙辩解。
“不不,不是的,我发情期在五六月。”
“不,不是,我是说我没有发情。”
“不不不,也不是,我是说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
看到秦琼琋脸上笑意越来越明显,易缒嗪的脸止不住地更红了。
“我是说真的,我只是想拍一下你的彼岸花。”
秦琼琋看到易缒嗪脸颊的红色逐渐蔓延到了耳尖,轻笑出声,调笑道。
“恩。所以你真的有发情期?”
易缒嗪点头承认,又有些着急地揪着自己的头发道,“虽然是有发情期,但我不会对你做这些的!”
“恩?我配不上你?”秦琼琋的尾音性感地扬起,声线慵懒而暧昧。
说话间,秦琼琋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伸手阻止了易缒嗪继续揪自己的头发的动作。
“你……?!”
易缒嗪现在还看不出秦琼琋在都自己玩,那他的情商恐怕就低得突破天际了。
“呵呵。”
秦琼琋胸腔微震,从喉间溢出了温润笑声。主动拉开自己的睡袍,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和流畅线条。
“那现在还拍吗?”
易缒嗪轻咳一声,微微低头,耳尖红得要仿若能滴出血。别开脸没骨气地应道——
“……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