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湿哒哒的两只打车回了贝克街。夏洛克眉头紧皱,思考着他的问题,没有丝毫与身边的人交流的打算。
诺忒看着窗外,她同样没有交流的*。多灾多难的生活让她心力交瘁,需要平和一下心情,而不是和夏洛克交谈并且还要试图跟上他的思维。那是一种折磨,起码对现在的她是的。
昨天的夏洛克还设计她当筹码,今天就舍身为她挡刀。
她似乎有点明白夏洛克的观点了,不是医学上的不可挽回损伤,并不能算是伤害。
抽点血算不了什么,断了根手指就不是小事了,就这么简单。
虽然理解但是无法赞同。
对于一个要站在夏洛克身边的人来说,她太弱小了,时刻需要保护的她并不适合。
诺忒没有比此刻更理解,为什么站在夏洛克身边的是华生而不会是其他人。
出租车在贝克街221b门口停下,不得不说哈德森太太是个好房东。夏洛克与诺忒一进门她就走了出来。
“哦,天哪!你们俩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哈德森太太惊呼。
“一言难尽,哈德森太太。”诺忒叹了一口气。
“哦,亲爱的,你的手凉的就跟冰一样。”哈德森摸了摸她的手,脸上露出怜惜的表情,“快上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们弄点热可可。”
“热可可我来弄就好。可以麻烦你帮我们弄点吃的吗?简单点就好。我感觉上一次吃东西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没有问题,快上去吧。”
“谢谢你,哈德森太太。您的体贴是我今天遇到的最美好的事了。”诺忒抿唇一笑,可惜苍白的脸蛋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比感动多一点。
夏洛克不耐烦地说道:“哈德森太太,你希望我们*地在这里站多久?”
“哦,当然。你们快上楼。”哈德森太太推着两个人上楼,“晚餐我一会儿就端上来。”
诺忒直接上楼拿衣服洗澡,没关注身后的夏洛克。这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当她下楼的时候,夏洛克依旧*地一身坐在沙发上一脸沉思。
她向厨房走去,忍不住抱怨道:“哦,夏洛克,请你不要坐在沙发上,你会弄脏它的。”
“诺忒,难道在你心里一张破沙发比我更重要吗?”
诺忒:“……”好吧,你赢了。
“喝了它,你会感觉好一点。”诺忒递上一杯热可可。
夏洛克看都没看一眼,“不,我要咖啡或者茶。”
“不,没门。”诺忒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你爱喝不喝。感冒了可不要怪我。”
“好吧。”出乎意料,夏洛克非常顺从地喝下了饮料,虽然他的表情实在嫌弃地可以。
“我已经喝完了。”夏洛克站了起来,“我去洗个澡。”
诺忒:“……”那是让你洗完澡再喝的啊。
她搁下手中只尝了一点的饮料,这才有点反应过来。她迟疑地问道:“夏洛克,你现在的样子洗澡方便吗?”
“不方便你会帮我吗?”夏洛克用了一个问句。
诺忒:“……”
手受伤的她已经很不方便了,而夏洛克的伤口虽然不是非常严重,但是它非常令人讨厌的伤在了手肘,手臂不能弯曲。
这是一个严肃的课题——#论手臂受伤的夏洛克如何清洁自己#
其他还好,脱衣服穿衣服神马的……
诺忒喝了一口热可可,不想就这个问题再思考下去。
“诺忒,我救了你。”夏洛克不懂声色地说了一句。
诺忒扯了扯嘴角,“那我还先得感谢你害得我被置于那种危险的境地。顺便说一句,夏洛克,严格来说我们是互助。”
反驳完她愣住了,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吗?
夏洛克不说话了,他看着诺忒,等着她的答案。
诺忒沉默了。
“晚餐来了。”哈德森太太端着餐盘上来,打破了这一片寂静,“哦,夏洛克,你为什么还一身湿的站在这儿?”
“很显然,我受伤了。”夏洛克抬了抬手。处理伤口的时候,医生非常干脆利落的剪了他衬衫。
“哦,诺忒。”哈德森太太谴责地看向诺忒,“这可不是应该赌气的时候。”
“好吧。我来就是了。”诺忒妥协了。哈德森太太说的对,这不是应该涉及私人情感的时候。
夏洛克打开浴室的门,还非常绅士地说了一声请。
诺忒带着毅然决然赴死的勇气,走进浴室。
“你只是脱衣服的,不是来杀我的。”夏洛克开玩笑。
诺忒抿了抿唇,指尖微颤地把手伸向夏洛克胸前的扣子。
一颗,两颗,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
她顿了顿,接下来的动作时闭上了眼睛。然而闭上眼睛等于看不见,也就是说,她接下来的解扣子的时候不得不摸索着进行着。
又解了两颗,夏洛克不得不开口,“诺忒,我觉得,接下来你继续闭上眼睛,会不小心摸到一点不该碰到的东西。”
诺忒:“……”她这是被夏洛克调、戏了?是吗是吗?!快来人告诉她不是!
她没听夏洛克,一鼓作气扒了他最后两颗扣子。动作行云流水的简直不可思议。
把衬衫脱下来的时候,诺忒转到夏洛克身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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