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浪静的容颜下,宠辱不惊。忠亲王妃拉着夜半夏回了座位,夜氏也没再出声,台下众人没有人再提出异议。
也可能因为看上去太过平静,而使得贞后的内心泛起丝丝凉意,甚至是不悦。这样的忠亲王妃让她想到了已故的朝阳,有时候也是这般的宁静如海,让人探不到深浅。
得与失,利与弊。忠亲王府与军侯府各有所得,各有所失。只有高高在上的皇权,置身事外,看似公允非常的不偏不倚。
……
……
穿过花园,从贞府晌午的酒筵之上撤出,众多名门闺秀三五成群的热聊起来,方向是花宴大殿。
花宴第一天下午的棋艺和琴艺,比拼结果更为重要,传言在前年的花宴上,有一个出身一般的女子,一曲扭转乾坤,成了文试的榜首。
“不知下午子晚郡主要弹断几根琴弦呢?”崔千秋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数不清的闺阁千金,谄媚的,附和的……左拥右护!
“世界上有一种人,除了自以为是,还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很蠢?”冉子晚挑眉。
“自以为是?很蠢!”崔千秋极讨厌冉子晚的那种气势,一种被碾压的的感觉袭上心头,她说自己很蠢!看向身后簇拥着自己亦步亦趋的女子,时刻提醒着自己优越的家世,掌握京都国库的尚书父亲。崔千秋原本的气焰似乎又被点燃。“是有一个人,总是自以为是的忘记自己短命那件大事。纵然得了花宴的彩头,就觉得自己能飞上枝头了!还是说觉得凭借自己的几分颜色便能够重得太子的欢颜入主东宫那个位置?”
“蠢得无可救药!”冉子晚大步流星的走开,懒理崔千秋的挑衅。跟无头无脑的人计较,只怕会拉低自己的身份!
“你才蠢……冉子晚你给我站住,我跟你没完。”崔千秋上前,气势汹汹。
“郡主姐姐,我去料理了她,扔河里喂鱼!可是这里似乎没有水!”原本跟在忠亲王妃身侧的夜半夏耐不住性子,径直跑到冉子晚的身侧,小女孩般的摇了摇冉子晚的手臂。
冉子晚摇摇头,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身后。
紧跟着冉子晚身后的花想容差点撞到忽然回头的冉子晚,本来即将脱口而出的“郡主嫂嫂”,在看到夜半夏这个账房先生的一瞬间,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叫一声郡主嫂嫂,便是一车桑香茶!东洲虽然富庶出得起,可她也不能如此败家吧!
“郡主嫂嫂!嘿嘿……”花期,对了还有花期哥哥。
想到花期,花想容的底气又多了几分。堂堂一国公主,因为几十车茶就如此畏首畏尾,岂不是太丢东洲皇室的颜面了,桑香茶啊,为何自己那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巴,提那个干什么!
刚才的整个筵席之上,军侯府的嫡女之争都没有吸引到花想容的丝毫注意力,整个过程她都在想如何跟花期哥哥汇报自己签字画押那件事!如何说那个石头哥哥才会同意为自己还这笔账,想得脑袋都大了!主要是……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跟自己那个石头哥哥编排冉子晚哄骗自己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去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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