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没来得及护住朝阳,难道如今还护不住朝阳的一对儿女?
“长公主殿下开恩......”贞郡王妃竟觉得无言以对,哪一条她都无法称是,就算贞氏后妃满门,但皇权必定是皇权,那上面有触碰不得的东西,她不能冒这个险,只有牺牲一人而保贞府百年名声了!“嬷嬷年纪大了,怕是一时间口误,错把两个孩子的名讳宣错了也说不定,还请长公主殿下恕罪!”
“老奴,老奴......着实是老奴口误,甘愿受长公主殿下责罚!”贞郡王妃身边的劳模跪地请求发落,贞郡王妃是主子,在贞王府这些年,老嬷嬷跪在地上等待着。
“哼!贞郡王妃,这是要弃卒保车么?这么多年,你的本性还真是一点没变!”
“臣妾......臣妾知罪!”
心不甘情不愿的贞郡王妃强压着怒火,小声陪着笑脸。十几年过去了,这个女人还是如此嚣张,早晚有一天都会给她一个不能收拾的残局!贞郡王妃面上看上去极其谦卑,尽管内心已是盘算着下一步。
秋瞳剪水,莺语轻啼,如此女子,可谓媚骨生香。冉子晚看向缓步走来的贞央儿,美眸沁水,顾盼琉璃,一声娇媚,百千应之。果然是人间尤物,一身媚骨......
恰巧贞央儿也正眸光笃定的注视着冉子晚,这便是子晚郡主?呼吸不由得突然凝重,怪不得母妃特意将冉子晚的花册隔离出来,就是担心如此倾城倾国的女子,阻了自己的荣华之路么?
“母妃说的哪里话?子晚妹妹的花册在央儿这里,哪里是嬷嬷的错处了!”贞央儿笑得极其妩媚,媚眼如丝,几乎让人触目生情。周身粉色娇蕊包裹着的贞央儿,娇滴滴的姗姗来迟。
“央儿?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贞郡王妃难得脸上呈现出一番慌乱,如此形势若是处理不好,天下人怕是要质疑百年花宴的声名,一旦如此,不只是贞央儿的帝妃之路会受阻,就连历代贞氏后妃的权威也会受到诟病,更甚至......君帝的身份也将受到质疑。再者说此时冉子晚的气势更胜,这时候出来的贞央儿平白就会落了下风。
“母妃你瞧,贵人来访,您也不招呼我一声,差点就让央儿失了礼数了!”
礼数?冉子晚轻笑。
明明就是来搅场子的,冉子晚懒得看,侧了侧身,闭上了眼。
“你个泼皮,倒是要睡在本公主怀里了?”信阳长公主低头看了看冉子晚,这孩子跟朝阳太像了,就像是第一面,便已经如此投缘。信阳长公主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叹道这可能就是命数,天注定的命数。
百年以来,贞郡王妃不只是后妃名门,更是历代君帝的母族一脉。如此想下去,贞郡王妃险些站不住脚,她不能让花宴存在变数,央儿必须是花宴最终的魁首,否则......后果,贞郡王妃想起十五年前,若不是端郡王府一时间的疏忽,也不可能一夜没落!
“央儿,快快参见你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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