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凉浸别扭的转过脸,不易察觉抹擦一下好看的嘴角。
“关你何事?”花想容勉强拉回已然飘渺到不知所踪的神思,很是本鞥的回了凉浸一句。
“自然关本太子的事,而且还关系大了去了!”
“关系大了去了?到底是大了,还是去了?”
花想容不大好的汉话此时又开始,扰乱视听。凉浸本来及其厌烦的心情突然间就变得语无伦次,样子看上去就像是在质疑自己的用词,在一番认真思考之后,凤目圆瞪声似洪钟的嚷道:“你.....堂堂一国公主,盯着本王的爱妃看是怎么一回事?”
“爱妃?你的爱妃?喔......她命还真是不好!”花想容十分悲悯的看了一眼冉子晚,心里很是为她叹息。
刚刚还猜测绿萝旁边的女子的身份,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个遇人不淑的可怜人儿罢了!
“什么命不好?你是想说病不好吧?恩,她看上去是羸弱些儿,远在东海,你也听说晚儿身体.....”凉浸习惯了花想容的说话方式,因为提到晚儿,他似乎多了一些耐心,很是认真的纠正花想容刚刚凝眉感叹的那句话。
“不是病不好,我说的是她命不好!”
“什么?你.....”
“命不好,就是命苦的意思。命很苦很苦,比药还苦,所以才做了你的王妃!”
“你.....混账!你.....你不是汉话不好么?”
“你又想跟我提那只狼崽儿是不是?”花想容瞬间撅起了小嘴,一百个不满意。
凉浸已然被气的差点昏厥过去。此时的此刻他根本就是躁动到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花想容很是纳闷的看向在满是残败牡丹花枝的庭院内来回踱步,走走停停,长吁短叹一声接一声,愤懑的左右踱步的凉浸。
“爱妃?”玄歌的寒意像是要冰封整做帝都!“何时她冉子晚成了你的爱妃,我怎么不知道!”
凉浸为之一震,那声音.....
这是来到贞郡王府花宴中庭,这许久以来玄歌第一次开口!
也是城门约战的十年之后的第一次,玄歌说出再次冷漠森寒的看向凉浸。
尽管他没有如夜南容,冉子潇那般称谓出“狼崽儿”那三个字!凉浸却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那日城门之下,城门屹立的身影,让他时刻记得那夜的月光都跟着变得无比冷峭!
十年间早在凉地,他就听得关于帝都,关于玄歌锦绣,冰心霜雪,翻手云雨,风流逐月的传闻。
古语曾说:百闻不若一见。
这句话或许屡试不爽,但是对于两个人除外。
一个是玄歌,一个是风倾。
一个周身淡漠清寒,一个满身雅致风华。
无论坊间如何传唱,他们都恰如其分,丝毫不输于万千美好中一丝颜色。
俊颜之下,风流在上,雅致无双,淡淡清寒!
如果有一种说法叫做人如其名,说的也是玄歌和风倾。
如果说有一类人堪比世间传闻,说的也便是眼前这两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