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敢拿真面目示人的人,何时在此处到处狂吠?”紫棉样子及其天真的看着冉子婧。
自从上次在晚阁收拾了长房的那些个爪牙,紫棉的胆子瞬间大了起来。
“你个贱婢!”冉子婧故技重施,有些张牙舞爪。
“听说未来的丞相府三夫人,冉氏庶出之女冉子婧.....呵呵.....”夜半夏顿了顿,一脸无辜的明知故问:“满口牙齿都不见了?是怎么回事啊?”
“你......你个贱婢!”冉子婧还是那个冉子婧,一番皮肉之苦,也没让她长了半点教训,更别说能够希望她长什么见识了。
“一品军侯府的千金,岂容的你唤作贱婢?”不知何时出现的夜南容,此时冰寒着一张俊脸,看都没看冉子婧一眼。转身白了一眼身后的冉子晨,一副瞧你们长房出来的什么东西!
冉子晨事不关己的耸耸肩,步履清浅的走向冉子晚,略过夜南容此时好看的眉眼。“晚儿妹妹!”
“晨哥哥!”冉子晚挑挑眉。
“晴儿见过子晨哥哥,许久不见哥哥风采依旧!”冉子晴上来搭话,笑得温婉从容。
“不敢当!”冉子晨瞟了一眼冉子晴,声音冷冷地跟着冉子晚的身后往前厅走去。
“冉子晚,你当真无知!”冉子婧豁出去脸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只要见到冉子晚,她就压抑不住自己已然粉饰很好的矜持,就像一头发疯的狮子。明知道危险,却依旧要扑向猎物。
“婧儿,休得胡闹!如今是在郡王府,你岂可如此.....妄为?”虽说同样是郡王府,可必定贞王府百年来的地位摆在那里。冉由氏作为当家的夫人,此时不得不出声喝止。
即使冉由氏在祠堂依旧掌管着旁支的那些个琐事,但那时候冉詹还关着冉由氏的禁闭,为了让冉詹消消气,冉子晴便让她的母亲进言跟冉詹说,今年的贞府花宴要带上三小姐冉子婧去。必定是个难得好机会,见见世面,总是好的。
冉詹心下一软,便解除了冉由氏的禁足,很是感激了一番她的仁厚,加上冉子晴背后的一番手段使得冉詹后院的一干姨娘通房如今都服服帖帖的听从管教,如今的冉由氏日子过得不可谓不舒心。
“母亲!”冉子婧对这位嫡母多少有些惧怕。
冉子晴嘴角从始至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本来冉子婧来与不来都不想干,是她让母亲将她带来的。一来博了父亲大人的欢心,二来,总该有个人给那位她那位嫡出的子晚妹妹解解闷。
“凤育九雏!”冉子晚已然走远的身影,轻飘飘的落下这几个字,头也没回。
“你胡说,冉子晚,你不学无术,生性暴虐,诗书不曾读过分毫,竟然说这是什么九雏?”那明明是孔雀在内的神鸟,她竟然说是雏?冉子婧笑得花枝摇曳,指着冉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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