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次科举,都止步于秀才的人可比的?
大郎以后可是要当大官的人,这些粗活怎么能沾?太跌份了!
秦箬敏锐地感觉到了背后一道目光,她猛地转过身去看向秦子宴房间那扇微掩的窗户。
秦子宴还不值得她放在心上,只要没惹到她,一个屋檐下可以暂时相处无事。
要是秦子宴不识趣,那就不能怪她了。
屋里的人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怦怦直跳。
刚才那道目光太凌厉了!
秦秋喜的背后就像长了眼睛般,居然知道自己在观察她。
那压迫感让秦子宴, 呼吸都莫名有些困难起来。
这个“秦秋喜”,她到底是谁?
秦子宴心如乱麻,干脆动手关上了窗户,眼不见心不烦。
秦箬将鸡和兔子处理好,亲自做了一道蘑菇鸡汤,一道炖兔肉,秦老太看得一阵心痛。
那么多油下去不用钱的吗?油有多金贵这死丫头又不是不知道。
按她这个吃法,有多少家底才够吃得起?
还有这大中午就煮上白米饭了,哪家经得住这么造?
真是造孽!造孽啊!
不满归不满,秦老太也不敢说什么。
这臭丫头这两天有点邪气,那脾气是一点就着,她不想再上赶着找不痛快。
秦老太想到昨晚的那一遭,难得没有主动往秦子宴碗里添菜。
只是在吃饭时, 不动声色地将菜碟,往秦子宴的方向推了推。
秦箬都差点气笑了,桌子就那么点大,推过去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秦子宴默不作声,默默吃饭的同时不时偷偷瞄了秦箬几眼。
当他清楚地看到,秦箬眼底下那颗泪痣时,他一时又有些懵。
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连泪痣的位置大小都一模一样。
再说秦家一无所有,这个秦秋喜是假的话,对方到底图什么啊?
秦箬对于秦子宴试探性的目光视而不见,反正无论阴谋阳谋,在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
饭后秦老太对于秦箬没收拾碗筷,居然没有出声。
甚至秦子牧要收拾时,秦老太还不耐烦地将他赶了出去。
等屋里下只有秦老太一个人时,她做贼般往门口张望了一下。
然后飞快地拎起剩下的一点白米和几个鸡蛋,还一小罐猪油,从灶台的位置移到了柜子内。
做好这一切后,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秦老太刚要走出灶房,猛然想到什么似的。
她跑回房间拿了一起木锁,将柜子锁上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从前灶房里的柜子是从来不上锁的,但有了前车之鉴,秦老太半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现在她要防的,就是秦秋喜。
秦老太生怕那个杀千刀的,又大手大脚糟蹋了这些好东西。
秦箬早在房间里睡着了,杀那一匹狼耗费掉不少力气得补回来。
她是完全不知道,秦老太后面还来了这么一出。
这一觉,秦箬足足睡了近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