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的兰花瓶子倒了一粒药给玉衡子拿了过来,又贴心的给玉衡子倒了一杯水,“玉衡子师叔给,还有水。”
玉衡子只接过了丹药吞了下去,看着木晚晚水润的眼神不由道,“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师叔你难道不噎么?那个药丸很大唉。”
“……不。”
“贫道要小睡一下,忘尘你要……”
“不,我在这里等着师叔睡着了再走。”在玉衡子还没有出口赶人的话木晚晚就连忙说道。
“这……”
“我发誓等着师叔一睡着我就走!”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玉衡子看着木晚晚坚定的眼神无奈道,“那好吧。”
因着木晚晚在这里,玉衡子倒也是合衣而睡,或许这两天真的是累到了,不一会就传出绵长的呼吸声。
等了一会看玉衡子睡熟了木晚晚这里也松了口气,看着玉衡子这些天忙里忙外的要是自己都病倒了那就不好了。
木晚晚轻手轻脚的给玉衡子盖上了被子,正要走的时候扫了一眼刚刚玉衡子让她拿药的那个架子,看到了两个兰花瓶子。
唉等等,刚刚玉衡子让她拿的是第二排的第四个,还是第四排的第二个瓶子来着,她刚刚拿的又是哪个?
木晚晚一时也慌了神,拿出了那两个兰花瓶子的里面的药各倒了一粒,都是一股子药味,而且还一样大,这两个里面应该是一种药吧?
木晚晚这下子也不肯定了,因为郭玄女是因为丹药这件事没了的木晚晚心里闪过一万个不好的念头就怕玉衡子有什么事情,这下子本来想走的也不敢走了。
木晚晚把药放回架子上转身就回到玉衡子的身边,用手抚上玉衡子的额头比刚刚更加的烫了,手也是热的,玉衡子的呼吸声都比刚刚急促了。
“师叔?玉衡子师叔你还好吧?”木晚晚这下子急了,赶忙摇晃玉衡子企图把玉衡子摇醒,可是玉衡子一动都不动,只有急促的呼吸声让木晚晚感觉他还是活着的。
木晚晚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用手拍打着玉衡子的脸,可是玉衡子还是毫无反应,正当木晚晚着急已经要放弃准备出去找玄青真人过来看的时候,玉衡子醒了,而且拉住了她的手。
“恩?今天又是为什么,晚晚?”
玉衡子眼带笑意柔声对木晚晚说道。
木晚晚却一下子愣住了,玉衡子的手还是灼热的。玉衡子从来不会叫她晚晚的,除了那天晚上。
对,那天晚上木晚晚怎么都想不懂玉衡子为什么会和平时对她那样天差地别,后来玉衡子言语之间的闪躲也让木晚晚怀疑。
木晚晚故意顺着玉衡子的话说到,“你说今天是为什么?”
“恩?”玉衡子笑的更深了。
木晚晚从来到不动观开始就没有见到过玉衡子这样对她笑,这一刻她有些怀疑是不是发烧把玉衡子的脑子给烧坏了,木晚晚伸出另一只没有被玉衡子禁锢着的手抚上了玉衡子的额头。
玉衡子不像平时似得半闪躲反而目光如炬的看着木晚晚。
木晚晚有些慌了,因为她确实感觉玉衡子现在烧的有些厉害啊。
“怎么了晚晚?”看着木晚晚露出了那副为难的样子玉衡子不忍心问道,“是有什么烦心事么?”
“有啊。”
“是什么?”
“就是你!”她有些害怕玉衡子的脑子是不是被烧坏掉了。
“真的么?”玉衡子牵着木晚晚的手让两个人更为靠近了,“晚晚可不许说谎啊。”
……这一定不是平时的玉衡子。
木晚晚现在已经有些肯定的玉衡子的脑子被烧坏了,她现在想是不是要让玄青真人来看看比较好。
“怎么了,晚晚你怎么不说话了?”玉衡子在木晚晚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吓得木晚晚全身都战栗了起来。
木晚晚有些犹豫,但还是又重新的抚了上去玉衡子的额头,还是那么的烫,又急又气自己,“怎么办,不会真的是那颗药的问题吧,如果真烧坏了怎么办。”
看着木晚晚自恼的样子玉衡子倒是不着急,“晚晚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会为我担心。”
看这话说的,好像木晚晚平时没有关心他一样,“我一直很关心你啊。”
“呵。”玉衡子笑了,倒像是自嘲一样。
“虽然和晚晚有这最亲密的关系,但是我也知道晚晚心中是怎么想的,就连这不可多得的关心,都让我感到惊喜不已,倍感珍惜呢。”
木晚晚愣住了,好像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玉衡子也好像说过类似的话语,是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