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雁行把挂灯收起来,接着把冰条撤掉,才转身回到床上。
确定傅谦润已经躺好,他才挥手把烛火灭了。
夜黑风高,室外秋风吹着院里的杂草左右摇摆,室内的人相依而眠。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街上的打更人尽职尽责的打着更。
早晨,亮光透进室内,叶雁行睁开眼睛。
身旁的傅谦润还在熟睡,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换鞋穿衣出门。
外室守夜的丫鬟听到动静立马给叶雁行安排水洗漱。
看见叶雁行出来,丫鬟刚想给行礼,被叶雁行抬手制止,并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
丫鬟点头,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候着。
洗漱完毕,叶雁行在院里跑步,跑完步又打了一遍拳,才结束早炼。
叶雁行一身的汗,黏糊糊的,他甩了一下头,就要回去洗澡。
一转头,就看见倚在走廊柱子上的傅谦润。
“早上好啊夫人。”叶雁行跟他打招呼。
“嗯。”傅谦润应了一声,心里暗自嘀咕,叶雁行的家乡早上是这样问好的么?
“夫人等我洗完澡跟你一起吃早饭!”
“嗯。”傅谦润依然淡淡的回应。
得到回应,叶雁行就兴冲冲的去洗澡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傅谦润才收回视线,然后勾唇笑了一下,也就是个孩子心性,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怎么养的他?要是在这里,早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傅谦润摇摇头,独自往膳厅走去。
不多时,叶雁行也一身清爽的来到了膳厅。
他刚入座,丫鬟就摆上早饭。
在之前,叶雁行就吩咐过不可浪费,每一餐菜品都不用搞这么多道菜,他和傅谦润两个人,最多四菜一汤,量也要酌情安排。
没办法,末世太艰苦,节约粮食已经成了他骨子里的意识。
傅谦润虽不解他的行为,但也没有多加干涉。
早膳过后,叶雁行叫来管家。
“从今日起,王府一切事宜皆由公子负责。”叶雁行坐在座位上,交代管家。
管家闻言看了一眼一旁淡定喝茶的傅谦润,“是,老奴稍后便给公子送来账房钥匙和账簿。”
“是全部事项。”叶雁行再次提醒管家,“公子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他代表我。”
“这......”管家不解,王爷这是何意?
傅谦润拿着茶杯盖刮茶的手停了下来。
“除非必要事,否则凡事跟公子汇报就好。”
“诺。”
管家心事重重的退下了,一路上都在想着,傅谦润是不是给他们王爷下了什么迷魂药?为何短短时间竟连管家大权都交出去了?
日后傅谦润但凡起点歹心,王爷岂不是毫无招架之力?
想到这,管家心里更愁了,一路上都在唉声叹气。
“杨伯,您这是怎么了?可是王爷为难了?”一个跟管家比较熟的小厮见管家愁眉苦脸的,忍不住问道。
管家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回账房拿账本去了。
留下小厮不解的挠头。
“公子,这是王府近五年账本,请您过目。”管家搬来账本,移交给傅谦润。
“嗯。”
傅谦润拿起账本一一查看,一直到下午都没有看完。
“别看了。”叶雁行忍不住打断他,“你就看库房现有的物品,以前的就不必理会了。左右都是我自己用掉的。”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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