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澜城在一边看着余爱珍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就知道她内?32??正自天人交战,便在一边推波助澜道:“你看着吧,我们再怎么努力也救不出你们家吴大块头的!就算李士群出马也不行!”
“可是……李士群答应过我的。”余爱珍无力地辩解着。
胡澜城摇着头、叹着气、退出了卫生间、转身进房上了床:“你们的李大主任?有事就往后缩的主!专门玩丢卒保帅的把戏!你不信就算了,不过现在我还要说一句,你近来最好低调点,日*本人说不定也会来找你的麻烦,比方说他们问你这本保密簿的下落,你要想好怎么应付。到时候不要说我没提醒你。”说着,他钻进被窝自顾自睡了,只留下余爱珍待在那里蹲在马桶边流泪。
……
早晨,河*南境内大雪甫歇、朝阳如血。
浍河蜿蜒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缓缓流淌,闪着粼粼波光。河滩上的芦苇、河岸上的柳林、远处的村庄、天边的丘陵都覆盖着皑皑白雪。
河面上飘着一层洁白的薄雾。
一叶扁舟,也是一身白雪,挂着一张白帆沿着浍河鼓风而行。
船尾,石心伸了个懒腰,欣赏着这雪后的美景。举目四眺,没有一个人影,唯有一轮红日正自小船的后方缓缓升起,在水面上泛起点点红光。
祖国的河山如此壮美,如今却沦丧在日寇的铁蹄之下,怎能不叫石心感慨万千?
他随口呤出一首诗来:
“昨日又大雪,天公大吐痰,红日东边升,便是化痰丸。”
这是明代著名的打油诗人“张打油”的大作,虽然粗浅,倒也传神。
石心正自出神之际,忽然察觉身边有人。他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瓜子脸姑娘钟心桐。
“很美,是吗?”他轻声问道。
钟心桐“嗯”了一声。
“可惜,只有你一个人有缘欣赏这景色。”石心叹了口气。
“她们几个都还在睡懒觉呢。”钟心桐莞尔一笑。这几天她老是看着齐冰和穆玉露围着石心转,心里暗自着急却总也等不到和石心单独相处的机会。今天好不容易能和石心共赏雪景,她怎能不欢欣鼓舞?
石心在船尾坐下,一只手把着舵。钟心桐悄悄坐在他身边,对她来说,能和心上人坐在一起,看看风景、说说话已经是无比的幸福了。她想找点话头和石心搭讪几句,但搜肠刮肚却想不到什么好的话题。憋了许久她终于说话了,但话题却让双方都感到无比尴尬:
“石大哥,那次在灶王庙……你不是故意偷看的吧?”话没说完,她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
石心的脸皮更薄,还未说话脸也红了,眼前这位姑娘话里的意思他只隐隐约约懂了一些,但那天无意之中看到的美妙胴体却犹在在眼前。他的心一热,而钟心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双纤纤玉手却恰好伸过来搭住了他的手背。石心的心头又一震,翻手捏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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