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脉冲少佐并不认为明天的狙击会是一次困难的行动,在这样的距离上向一个毫无防备的目标开枪并击毙他是一件再也简单不过的事了。
那个支那人注定在劫难逃!
想着,清水的心里放松了不少。他用脚把地上的雪踩实,又将另一个降落伞展开,平铺在雪地上、放上那个木箱。再将第二个降落伞盖上去,然后,他用雪把降落伞的四边压住,以确保降落伞不会被风吹跑。一切都完成之后他钻进了这个由两层降落伞组成的“小帐篷”。那年头,降落伞都是用真丝制成的,既保暖又防潮,躲在这样一个“小帐篷”里既隐蔽又舒适。
清水从箱子里取出充当晚饭的牛肉罐头和压缩饼干,盘上腿,就着水壶里的米酒吃了起来。
外面的雪还在“刷刷”的下着,很快就铺满了“小帐篷”的顶。清水知道,大雪会掩盖他留下的一切痕迹。而且,明天……还会掩盖那个支那人的尸体。
此时,上海北四川路新亚大酒店的601房间里,胡澜城正靠在枕头上看余爱珍给他看的那个本子,却越看越感觉心惊肉跳。
“这是啥本子?”余爱珍只穿了件粉红色的真丝内衣,一只手搂着胡澜城,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巡逡。
胡澜城表情严肃:“这是梅机关中田英寿的保密簿!”
“什么?中田英寿?!”余爱珍惊得差点从被窝里跳将出来,“他不是死了吗?听说是被一个地下党分子杀上门去拧断了脖子,抢走的就是这本保密簿?!”她的声音不高,但胡澜城听得出她的紧张。他深思了片刻: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上海派遣军司令部里都轰动了。问题是你们家大块头是从什么地方搞到这样东西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拨弄着余爱珍内衣的肩带。那真丝的料子滑滑的,勾得他的心也痒痒的。
余爱珍的眼珠一转:“他说好像是在抢金条那天从正金银行的保管库里得来的。”
“正金银行的保管库?奇怪,怎么会在那里?不是说被一个地下党分子抢走了吗?”胡澜城百思不得其解。他的手沿着余爱珍内衣的肩带滑到她的胸口,又开始了他最爱的动作,“这个胸罩式样不错,手感也很好,从来没见其他女人穿过。”
话音刚落,他立刻觉得身下一紧,已经被余爱珍捏住了关键部位。余爱珍的脸上似笑非笑:“不要这么谦虚嘛!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剥过无数次别的女人的胸罩,包括什么朋友的妻子、医院的护士、邻居的美眉。”她的口气逐渐严厉,说完她手一松、头一扭,不睬胡澜城了。
胡澜城把保密簿随手扔在床边,连忙过来赔罪:“我随口说说嘛,你何必当真呢?话又说回来,你穿上这个胸罩胸部的线条就更漂亮了!”
余爱珍呼的一下转过身来,小脸和胡澜城贴得极近:“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很多女人,但是你要记牢,从今后往后,只要你还在和我相好,就不许再到外面去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
雌老虎终于发威了!
在伪装了很久小乖猫以后,余爱珍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她的怒吼!
这一刻,胡澜城在震惊之余开始怀疑自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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