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水河医院,风仆尘尘的冷玉洁见到了母亲。万幸并不很严重,只是大腿骨骨裂,大腿侧被刮划了一条大口子,流了许多血,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见母亲无大碍,冷玉洁长嘘了口气。这时恰柳寻欢来探望冷母。从冷母口中,冷玉洁已知是柳寻欢救了母亲。
大学几年,冷玉洁叫柳寻欢给她写信,但柳寻欢对她却是只字皆无。
暑假回家,也许眼界变了,经历变了,冷玉洁也没和柳寻欢联系过,即便是偶尔的同学会,两人也从未碰到一起。此时突然相见,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冷玉洁见柳寻欢几年不见,英武的面庞上,少了稚嫩和玩世不恭,却多了几分沉稳和刚毅,更令人惊讶的是,他已经凭自己的能力,成为玉妃公安分局一名刑警,不由替他高兴。
冷母精神不好,说了几句便昏睡过去。在医院外面不远的茶室,两人坐下来。
“玉洁,几年不见了吧,你该都毕业了吧?”
“嗯!我已经毕业在一家公司上班了。呵!老同学,几年不见,你怎么都当上人民警察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柳寻欢简单说了一下这几年自己的生活,完了问冷玉洁是回家探亲的吗?
“不,我现在在一家矿业公司上班,是受公司委派,回玉妃镇,对白水河铜矿进行前期调查,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将白水河铜矿买下来。”
“哦!是这样啊!”柳寻欢惊愕地看着冷玉洁,“看守铜矿时,整日无事,和矿上的职工下棋、打牌,都成了好朋友。像爱和我下棋的老马,两口子就住在矿上老宿舍里,平时连电都舍不得用,整天屋子都是昏暗阴冷的。矿上停产了,没有生活来源,就靠种点菜背到镇上来卖,他们吃的菜油都没有,真清苦啊!”
“玉洁,说句心里话,我一直把你当纯洁的仙女看,你是我们玉妃镇最有才华的女秀才,是我们玉妃镇未来的希望,我真是希望你能为铜矿找个好人家,把它救活,让老马他们都有个事做,生活能好起来。”
柳寻欢说话一如当年,头微微低着,垂下的头发将半边眼遮住了,像只失意的年轻雄狮。时间一如凝滞,他还是当年的他,岁月却不复当年的岁月。
冷玉洁神情伤感,幽幽地说:“你别把我当原来的冷玉洁了,那时我们都不太懂事。这个世界太广阔,你没有出过远门,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复杂,也或许正因为是你没见过大世面,我才愿意和你在这儿喝茶,因为这又让我感受到了我们原来轻松惬意的校园生活。人永远那么单纯多好啊!”
沉默会儿,冷玉洁继续说道:“白水河铜矿我一定会尽力,但我也不是你想象的本事那么大,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白水河铜矿我比较熟悉,以前我当协警时,还看守过白水河铜矿。这个矿比较复杂,他们的老矿长不久前在矿洞里吊死了,非常离奇!现在是自杀还是他杀,都还有争议;还有一桩盗窃案,现在都还没结案。”
冷玉洁听柳寻欢对白水河铜矿很熟悉,不由眼前一亮,她急切地拉住柳寻欢的衣袖说:“你知道镇上上次派来的探矿队,他们的探点在那里吗?”
柳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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