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的名字有什么用啊?我又不想跟你扇烟盒子(注:谈恋爱),哥哥现在四个包包一样重,莫法买糖给你吃,你认识我没什么好处的,你这么漂亮的小妹妹,还是赶快去找别的有钱的帅哥吧。”
少女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就像块口香糖,继续黏住柳寻欢道:“柳哥,我叫秀竹,就住在这鼻子巷里。柳哥,你知道不知道,他们几个是一伙骗子,专门做局喂猪烧你,亏你还那么耿直,输了钱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算了吧,哥打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耍没有耍假哥心里清楚,输都输了,愿赌服输,说这些干什么,小妹妹一边去玩儿吧。”柳寻欢淡笑着说道。
秀竹走近柳寻欢身边,神秘地悄悄对柳寻欢说:“柳哥,你知不知道啊,他们敲桌子、抠鼻子、摸耳朵,都是在对暗号呢,我好心提醒你,别跟这伙骗子打牌了。”
“不可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种作弊方法我也会啊,搞这种小动作不想断手断脚了吗?”柳寻欢还是不信。
“实际上整场牌局,我仔细观察过,他们基本都没有作假,都是公平的,你的赢面可能还要大些,但最关键的两三盘,你却输得很惨,身上的钱就在这两三盘倒出去完了,你仔细回忆下,我发现就在这决定胜负的两三盘,他们在抠鼻子摸耳朵。那时你的牌好,又在理牌,你绝对没注意到他们在对暗号,而且哪个朱眼镜,我怀疑他手上有料,你的牌好,他们中绝对有方牌比你的更好。”
柳寻欢惊疑不定地看着秀竹,他在努力回忆。
秀竹咳了声,继续点水,说道:“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最关键一点,柳哥,我就是这儿的人,天天见他们一伙在这设局,到处拉镇上的街坊邻居过来赌,他们那套把戏,看都看会了。每晚散场,他们都躲在鼻子巷里数钱分成。”
柳寻欢听完,怒火中烧。
柳寻欢车身快步回到茶楼,将刚上完厕所准备离去的两个赌客堵在门内。拖出来,不由分说,就是一阵暴打。边打边骂:“妈的,老子那么信任你们,你们反而合起来骗我。今天我不把你们废了,我就不姓柳。”
那两个赌徒开始还喊冤枉不承认,但吃不住柳寻欢一通刚猛的拳脚,脸上已然开了杂酱铺,五荤八素的。那男赌客人称朱眼镜儿,年轻时是在社会上混的地痞无赖。跟人打架多了,也很懂些拳脚功夫。知道被人点了水,朱眼镜儿也提起茶铺里的板凳,丹田运气,一招投弹式,觑准了,一板凳扔向柳寻欢头上。紧跟着扔出的板凳,一招炮弹式,一拳直直朝柳寻欢左胸袭来。朱眼镜儿生得高大肥壮,拳头大得如叶子楣的奶子,这两手如果都招呼到柳寻欢身上,不死也要躺半个月。柳寻欢猝不及防,头上先被飞过来的板凳一角擦到头皮,一下肿起若牛角般大的包,鲜血如小溪顺额头流下来。瞬间朱眼镜儿的炮弹拳又袭来,柳寻欢急忙马步一扎,一招拨云寻日,左手将朱眼镜儿打来的拳拨开,右手一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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