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痴小腿紧捣,急吼吼说道:“快走!看这劲头儿,咱这是给他整大发了,他也没拉好几天,干嘛发这么大火呀。”
刘天影道:“那你就别用魂力影响他情绪了,这要是上来就动手,那就不好办了。”
天痴道:“嗨呀,我没有用魂力,他这是真疯了。”
刘天影和天痴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牌楼下面。昴天江紧随而至,但是刚刚落地,那牌楼就轰然一声,倒塌在地,周围顿时尘土四散。
冉亨业晃动庞大身躯,从尘土中走出:“这刚立好的牌楼,怎么又塌了。”
昴天江有些怔楞,左右看看,连连摆手道:“不关我事啊,我可没碰。”
冉亨业冷声道:“怕什么,还怕我堂堂内宗讹人不成?”
昴天江本来就没做什么,也用不着心虚,听冉亨业如此一说,只以为是新牌楼没建好是自己塌的,浑没在意。
昴天江冷声对天痴说道:“天痴老狗,给我天璇下毒,这等下三滥手段你也敢用?哼!真是不知死活。”
内宗牌楼在山坡高处,七门长老阁距离内宗这里并不远,谷口拢音,牌楼一塌,那么大动静,山下的各位长老自然立刻就知道了。
纷纷飞身跃上高处,手搭凉棚,这雨花石千百年来犹如一潭死水,怎么突然间就没个安生日子了呢。
昴天江见内院各门弟子纷纷前来,面色阴沉,指着天痴说道:“天痴老狗,五年前没让你死了,算你命大,竟敢在我天璇用度里面下毒。哼!荼毒同门,按宗规铁律,今天你休想活命!”
见刘天影和天痴就这么静静站着,也不出言反驳,昴天江把头一杨说道:“怎么出声了?让我说着了吧,等廉长老来,我必定让他主持公正,杖毙了你。”
众天璇弟子最先赶来,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连续五日狂泻不止,走路都打晃了,心中恶气难舒,怒声道:“好啊,你们竟敢在我天璇饭菜中下毒,对,杖毙了他。”
刘天影和天痴撇撇嘴,还是不做声,一副光棍模样。
不多时,各门风字辈以上弟子全都已经赶来。
廉贞走到昴天江身边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天影这才发话:“对啊,昴天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当着众人面,把话说清楚,就算是栽赃,总也得讲点证据吧,凭什么说我给天璇饭菜下毒了,什么时候下的毒,谁下的毒,你倒是说啊。”
昴天江冷声道:“就在刚才,我亲眼所见,是谁?哼!估计谁也想不到,就是天痴这条老狗,他下毒之时,察觉被人发现,转身就跑,我一直追他至此,休想抵赖。”
天痴说道:“哎你,你怎么骂人呢。”
只听空中一个宛如龙吟般的声音响起“何事如此喧闹。”
莫广如同游龙般从远处飞身而来,在他身后跟着艾天娇,艾天娇后面是一对金童玉女。
艾天娇看了一眼牌楼,怒声道:“这又是谁干的?”
众人心中有些恍惚,这一幕,跟几日前几乎一般无二,均感十分地熟悉。
刘天影躬身说道:“少宗主、少宗主夫人……”
刘天影将昴天江的话一字不差全部说了出来,莫广脸色一冷,说道:“哦,真有此事。”
昴天江挺胸说道:“没错,是我亲眼所见,我已问过廉长老,荼毒同门,该当杖毙之刑。”
莫广转向廉贞道:“这么重的刑罚?”
廉贞躬身道:“没错,正是杖毙之刑。”
莫广转向天痴说道:“天痴啊天痴,没想到你平时疯疯癫癫也就算了,怎么还作出如此荒唐行径,你可有话说?”
天痴说道:“嗨呀,宗主,这真是冤枉死我了,天痴嘴拙,还是让我的小师弟为我说明吧。”
刘天影面对众人说道:“众所周知,我师兄丹田已毁,功力全失,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可能潜进高手如林的天璇阁去下毒呢,而且还能在昴天江眼皮下面跑到此处,此等荒谬之言,信者几何。”
廉贞小声对昴天江说道:“你确认他功力已经有所恢复?”
昴天江信誓旦旦说道:“没错,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而且他为了掩人耳目,还故意用了缩骨功。”
廉贞闪念,天痴受伤之前是宗内第一高手,可谓天纵奇才,博览群书,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若说他有什么方法能够恢复一些功力,却有这个可能,对昴天江说道:“这就好,你只管与他对质,老夫自当定他重罪。”
昴天江上前一步说道:“禀宗主,你们大家都被他给骗了,天痴的武功根本没有全失。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天痴用缩骨功改变身形,蒙面进我天璇下毒,他怀中青纱就是铁证。”
天痴将怀中青纱掏出来“你说这个?昴天江,你怎么疯狗乱咬人呢,这是我师傅的遗物,我时刻戴在身上,怎么了?”
昴天江眯缝着眼睛说道:“那你敢不敢让人探你的丹田。”
刘天影拦上一部说道:“昴天江,你不要过分,就算我师兄功力全失,也由不得你这般羞辱。”
昴天江抱着肩膀说道:“哼,心虚了吧。”
刘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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