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最终决定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走近一看,发现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封住。沈铭谦连忙上前解开绳子,男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谢...谢谢你救了我,是被司徒尘抓来的......”男人喘着粗气说道。
沈铭谦眉头紧皱,他没想到司徒尘竟然还在暗中做这种事情。
“我必须尽快找到出口,逃离这个地方!”沈铭谦低声说道。
男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通往暗夜庄园的后门。跟我来吧!”
两人小心翼翼地沿着小路前行,途中遇到了一些奇怪的机关和陷阱,但都被他们机智地避开了。
终于,他们看到了庄园的大门。沈铭谦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就在他以为可以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的时候,他突然被什么东西在后脑勺上重重一击,视线模糊直直倒地……
同时。
沈知意拍完戏被导演骂:“知意,你今天怎么回事一直不在状态!?”
“抱歉……”
莫北宸揽过沈知意,对着导演笑着道:“不好意思季导,最近知意都不太舒服,你看能不能请几天假?”
“可以可以。”导演恭维应下。
反正推几天进度,损失也是他这个投资方的。
沈知意心神不宁的任由莫北宸扶着离开了拍摄场地,刚出去就看到了兰心,她满脸急切,拉住沈知意的手。
感受到手里的冰凉,沈知意抱住她。
“意意,小谦他怎么了?我一直联系不上他……”兰心因为担心,声音带着哭腔。
“他被司徒家族的人带走了……”
“什么!?”兰心松开沈知意,脸上的担忧更甚:“是司徒尘他们?”
沈知意沉重点头,兰心一时间站都站不稳,沈知意赶紧抱住她。
“司徒晓妘的暗夜庄园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小谦他……”兰心轻轻推开沈知意。
兰心她知道她们没办法,她从长辈这几天的态度也知道了一点实情,今天找沈知意也是确认。她和沈知意道别后快步离开。
沈知意的手突然开始颤抖,莫北宸抱住她,握紧她颤抖的手。
“不会有事的意意,不会的……”
“每次小谦遇到危险我的手都会这样,他是不是出事了?”沈知意眼睛瞬间就红了,莫北宸紧紧抱住她,轻声道:“遇事得先冷静现在想好对策才行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行…不行,小谦是我弟弟我清楚,他那么傻,被带到那里不行的……我要去找他!”沈知意挣扎着想要挣脱莫北宸的怀抱,他抱得更紧了。
“你知道庄园的位置吗?”
“可总有人知道啊,我们去问问吧!我们去问问。”沈知意抬头看着莫北宸,他答应了开车带着沈知意去了沈安念那里。
按下门铃,门从里打开,沈安念看到沈知意,赶紧拉住她的手。
“意姐?今天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念念我们去那个庄园好不好?”
“哪个?”
“暗夜庄园!我们问问慕容叔叔有没有地址,然后我们去看看吧?好不好?”沈知意恳求着,莫北宸一直在她身后冲沈安念摇头。
沈安念也明白,以现在沈知意的状态去了暗夜庄园也没有把握找到沈铭谦并且带回来。
沈安念知道不能让沈知意冲动行事,于是提议先从调查暗夜庄园入手。沈安念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沈安念先是假装答应带沈知意去庄园,却在路上假装车坏了,拖延时间。同时,她悄悄联系莫北宸安排人暗中调查暗夜庄园。
因为车坏了,两人叫了拖车,然后叫了出租车,沈安念把沈知意送回酒店后自己才回去。
林暮年在酒店楼下等着沈安念,看到她进来,他上前拉着她进电梯上楼了。
同时,沈铭谦在昏暗的房间醒来,那个求救的男人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冰冷,见沈铭谦醒来他脸上浮现一抹嘲弄的笑:“那就没想过为什么我用云国话求救吗?真是……太好骗了~”
旋即,他发出癫狂的笑声,沈铭谦顿时毛骨悚然,突然有人走了进来打开了灯。
“怎么不开灯?”司徒尘冷声问道。
沈铭谦和男人适应了一下后,沈铭谦睁开眼是那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她此时静静地走到男人怀里娇笑着,学着沈铭谦的声音笑得愈发扭曲,直到声音成了很多人一起笑,她捂嘴脸上闪过恐惧。
“怎么又来了?”她的声音掺杂着各种人声音。
门又被打开,司徒尘扶着司徒晓妘走了进来。
“瞧瞧今天‘假寐’和‘无声’抓到了什么?”司徒晓妘看到沈铭谦毫不意外道:“抓到了尘的小朋友呢~”
‘假寐’和‘无声’就是江涵韵差点成为的以代号当名字的杀手。两人的合作一直都很默契。
“蠢货。”司徒尘看了一眼沈铭谦,目光带着鄙夷、不屑、嘲讽。
“司徒晓…”沈铭谦还没说完就被司徒尘重重扇了一巴掌,嘴角溢出血迹,司徒晓妘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看了一眼后,扇了司徒尘一巴掌,力道并不重,司徒尘迅速反应伸出手就要掐住司徒晓妘的脖子,被她一脚踹翻在地。
“可别打坏了小朋友……”司徒晓妘抬手擦去沈铭谦嘴角的血渍,司徒尘拽住司徒晓妘的手腕将她拉出了房间。
“假寐”和“无声”相互对视一眼,“无声”向前一步一巴掌一巴掌扇在沈铭谦脸上。
“放开我!!”
“假寐”轻笑着说道:“就不放,气死你…气死你~”
门被打开,管家走了进来。
“放了少爷吧,先生那边已经同意了。”
“假寐”和“无声”欲犹未尽的松开了沈铭谦,一起离开了这里,经过管家身边恭恭敬敬地鞠躬行礼。
“这第一课,少爷学到了什么吗?”
“这是……上课?拿命上吗?”
“少爷。”管家目光沉了下来,见沈铭谦摆正态度后,才温和笑着道:“我想……先生教给您的第一课,就是不要在危险的时候相信任何人,您能相信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