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回到住处忍不住哭了,埋头双肩耸动。
子君道:“姐姐,你就是心眼小。”
子青带着哭腔道:“假如你遇到这样的事你会像没事一样?”心乱如麻,理也理不清,剪也剪不断。
子君道:“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
子青抬起头,梨花带雨,气愤道:“都这样子了,你还相信他,还为他说话,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子君道:“他啊什么好处也没给过我,但我感觉他不是那样的人。”
万冬花站起来,双手叉在粗大的腰上神情满是不屑:“男人三妻四妾的没什么,只要你是大老婆就得了。”
白雪飞美眸如水,肌肤雪腻,仿佛受到了感染,内心有些哀伤,长叹一声:“唉,清威这种优秀的人,喜欢的人多的再正常不过。”
万冬花紧盯着白雪飞:“你会不会也喜欢呢?”
白雪飞眼里掠过一道柔情,悠然神往:“我还是喜欢那晚上吹笛子的人,他那笛音融合了深深的感情,和他在一起,每天听他吹奏一曲,多美。”
万冬花脸带轻蔑:“白痴一个,多半是一个又老又丑,驼背如虾的老人。”
白雪飞气急了,白脸泛出了红潮:“你才白痴!就是白痴,我也认了!”
子青听两人争执不休,暂时也忘记了心中的伤痛。
一连几天子青也不理清威了。
清威心中伤痛,情绪低落。
晚上将子青送的木马拿出来,摸索一阵,脑海中又出现与子青相处的一幕幕,内心十分的痛苦,子青你等着,等几天后我请示了老爷爷后再告诉你的实情,请你原谅,我为了多学点东西,不得不如此,还有深仇大恨等我去完成,你怎么不体谅我的苦衷呢?
为了安全起见这次起身时不忘偷偷拿出小瓶放在在清松鼻旁,让其嗅了嗅,这才放心的去那小石山。
见了老爷爷,将子青误会之事说了,老爷爷笑道:“年轻人吗,闹点小矛盾正常不过,你这样告诉她的了,晚上出来偷偷出来练功怕人打扰不就得了。”
清威有茅塞顿开的感觉,心情开朗了些,安下心来学习炼丹的基本知识。
子青白天摆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回到住处却暗暗心伤,子君看在心里,痛在心中,道:“姐姐,这中间肯定会有些不为人知的情况,不要庸人自扰之,你放心我帮你弄清楚。”
子青懊丧道:“情况已经摆明了,还用去查!?”
子君建议道:“晚上我们悄悄去寻寻,看他在什么地方练功就得了,这南天岳也不大。”
子青也感兴趣,提起了精神道:“好,我们晚上出去暗中调查是可以的,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不想一直蒙在雾里。”
紫木在广场上指导学生练武,说是指导其实是呆坐,他在凳子上坐了,远远看着清疏等人督促一帮子人练习,连动也懒得动一下。
休息时他对清疏道:“你把南宫舒给我叫来,我有事找他。”
南宫舒心中迷惑的着进了房中,紫木露出难得的微笑道:“我看你是练武的材料。”
南宫舒觉得有些疑惑顺口道:“师父过奖了。”
紫木露出遗憾的神情道:“不过,你练的功法最高才是中级功法,可惜了!”
南宫舒听后马上就反应过来,这紫木话中有话,道:“这中级功法也是不错的,如果能学到更好的当然好,不过没有这机会。”
紫木看着南宫舒,缓缓道:“我倒是有一套高阶的剑法,不知道你感兴趣不?”
南宫舒听后两眼放光,连声道:“当然感兴趣了!”
紫木吞吞吐吐道:“我认为你这人是不错的,我想传给你,不过......”
南宫舒很快醒悟道:“师父,肯定是不能让你白辛苦的,不知道师父需要点什么?”
紫木一笑道:“你孝敬多少我是不计较的,但我这剑法是有价无市的,你看......”边说边用右手轻摇了几下。
南宫舒暗道,这紫木要钱又不明讲,真是个贪财的虚伪道人,看他的手势,道:“师父给你五百银锭的辛苦费,如何?”
这紫木是知道南宫舒的家底的,这五百吗,也太小气了,当下也不表态,只笑了笑。
南宫舒马上明白了是要五千,当下道:“师父我这五百是给你的辛苦费,还有五千银锭我不久就送到。”南宫舒对于这高阶剑法是羡慕得紧,清威比曾伟业修炼级别高,都被逼得手忙脚乱,可见这高阶剑法的厉害,当下将五白银卷递了过去,就当交个定钱。
紫木假意推辞了一番,笑着接了道:“师父原本是不收钱的,我收点钱也是为以后好支助受灾的百姓,好吧,先教你口诀吧。”
南宫舒心道,支助百姓,不搜刮百姓就不错了,但脸上不敢露出一点不屑的情绪,道:“师父一颗慈悲之心,令我感叹,如我学会师父的剑法,也要行侠仗义,兼济天下。”
紫木传了南宫舒口诀道:“回去慢慢琢磨。”
白天忙碌而过,清威在子青处碰了一鼻子灰,子青根本就不理他了,晚上在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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