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之说,莫不是公子救了奴家,奴家此时也早于这江水做伴了,奴家感激公子还来不及。”女子说的情真意切,只是嘴角有些微微上扬。
“不,小姐,她是个好色之徒,趁你昏迷之时,他居然趁人之危,吻了小姐。”一旁不明就理的丫鬟咬牙切齿地讲起刚才的事情,好像颜舒真的是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看着颜舒的眼神也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这可是人家小姐的初吻呢。
一旁的颜舒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也第一次吻别人好不好,但还是淡淡地说道:“在下刚才之举并非是要轻薄小姐,只是情急之下为了救命而已,望小姐海涵。”
女子看了看眼前这个年轻公子,眼睛又恢复了清澈,巧笑盼兮:“那既然如此,公子救了我、公子吻了我,我们何不将它扯平,双方不再挂怀呢?”
“如此甚好。”颜舒也不愿再多做解释。
女子缓缓起身:“既然公子救了我,那我理应朝公子一揖。”一拜过后,女子便在小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
好一个风流姿态的女子,有女儿家的柔情做起事情来却着实爽快。幸好自己同为女子,否则以那女子的相貌举止岂不是魂要被勾了去。言罢,颜舒摸了摸自己惊魂未定的小心脏。
翌日,景王府内。
“下官自当竭尽全力做好自己份内之事,以解皇上、王爷之忧。”
颜舒当上了六部尚书之后,理所应当的来六部的长官处报道。要是在以前,那四品上的正议大夫只能在朝堂之上与百官议事,大多数官员都觉得那议事大夫武不得,只会在朝堂上空谈古今,军国大事只是纸上谈兵,并未对这群士大夫有太多理睬。久而久之也就忘却了颜舒可是当年甲子年陛下亲封的文武举人。
“颜尚书你为官也有三余载,若不是你治理陇西瘟疫有方,本王还真是以为颜尚书也跟那群只会纸上谈兵的古板老臣一样呢,可是颜尚书你此次立了大功,倒叫本王刮目相看了。”李崇头一次正眼瞧了瞧颜舒,看颜舒长得英俊挺拔的,本以为只是个只会附庸风雅的文夫子,成不了什么大事,可是这次却奇特地解决了众人解决不了的瘟疫问题,到真是让李崇高看了三分。
“承蒙皇恩,食君俸禄,为君分忧是下官的份内之事。然下官资质愚钝,当尽职尽责。”颜舒回答地中规中矩,没有半点让人高看之处也没有变点纰漏之处。有时候做人要学会张弛有度,为官三年,颜舒也多少有了些许混迹官场的见解。当初她初入朝堂,根基未牢,寒衣士子出身的官员想要在朝堂之上混得开,自然也就必须要学会左右逢源。所以这几年来颜舒也是战战兢兢、步步为营,在这朝堂之上也埋下部分的势力。所谓未雨绸缪,那当暴风雨来临之时,肯定是需要狂风大作的。
李崇听了他的不满意的回答,有些不屑地倪了颜舒一眼:“颜大人虽也是武举出身,但是多年来都是文官,那兵部之事素来繁杂,不知颜大人是否能担此重任?”
“定不负王爷所托。”颜舒举手向李崇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