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泽尔看着对方离开的的背影,一咬牙就想往外冲,不过在门口处却碰到了一层无形的壁垒,身体被弹回摔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上。
他不信邪,不过在尝试数次突破无门后,艾泽尔终于正视到自己斗不过那变态的事实。
艾泽尔耷拉着脑袋,深深觉得自己是霉运罩顶,这才刚脱离狼爪又入了虎穴。完全看不到前路如何。
他慢吞吞的爬起身,心中一边愤愤的想着出去就把这小破茅屋给烧了,一边按照那混账的吩咐把堆满雪的院子打扫了。
等他好不容易将院中打扫干净,艾泽尔才气喘吁吁的站直身体看着自己的战绩。
但还没容他有喘口气的时间。
一阵冷风带着那声毫无感情可言的话语飘了过来:“角落那间实验室也打扫了。”
艾泽尔怒瞪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男巫那双冰蓝的眸中看不到丝毫人类该有的感情。
不过这次艾泽尔学乖了,没等男巫再次施展那冰冻术就自发的拿起了挂在院中的抹布进了那间所谓的‘实验室’。
跨入那间实验室的时候,艾泽尔第一个反应是很多灰,显然这房间的主人也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过了。根据灰迹来推断至少有一年以上了。
房间最右边的桌上凌乱的散落着几本书,书上放着一副黑色的框架眼镜。桌子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小支架,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被安安静静的放在那支架之上。
另一头的桌上放着一堆瓶瓶罐罐的玻璃试管仪器。
这实验室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些。内部还有一个小阶梯,阶梯下居然藏了一个书房。
不算特别大,但对这小茅屋来说也不小了。
艾泽尔将那堆玻璃仪器搬到一边再将桌子擦干净,回头又把玻璃擦了放置整齐。放在墙角边上的一把扫帚忽然动了,艾泽尔一惊,转眼过去却发现那只是一把稍微华丽一些的扫把,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艾泽尔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摇摇头,把这边桌子收拾好艾泽尔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张桌上。
但当他站在那水晶球前时,那水晶球上忽然浮现出一副让他下巴都差点惊掉的画面。
画面中他正被人摆弄着身体狠狠的干着。就连那个相交的羞耻部位都清晰得纤毫毕现。但让他非常郁闷的是上面只能看到他的脸和身体,以及那羞人的部位。
而对他干这种事的人是谁完全没有显示。
画面持续了十来秒就又消失了,之后任凭艾泽尔使出什么方法那水晶球就跟个死物一样怎么都不显示了。
艾泽尔非常纳闷兼郁闷。
这什么跟什么?
收拾完这间实验室几乎花了他一个夜晚的时间。
当他终于将地方倒腾出来后已经深更半夜了,自己睡哪这又成了个问题。这小茅屋总共就这两间房,男巫自己睡了一间,剩下的就是这间实验室了。
他完全不想去和那变态一屋,指望那个浑身上下都透着阴郁的男人给他安排屋子睡觉那更是做梦。
艾泽尔自力更生的在实验室角落处搭了一个简易的床,再把之前翻到的棉被扑上去。
睡下之后,他很快就被梦之神召唤了。
后半夜的时候,艾泽尔偷偷摸摸的从温暖的被窝爬了起来,甚至为了不发出声音,他特意没有穿鞋,赤着脚就往院子外跑。非常轻巧的爬到墙上,就在他打算一鼓作气跳出去的时候。
又被一股怪力给弹了回来。
他从墙上掉下来的动静可一点都不小,少年扬起头紧张的往里屋望了望,过了好一会儿见里屋没反应才放下心来。
艾泽尔懊恼的咬咬唇,心中直骂,这到底是什么见鬼的东西。犹不死心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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