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白玉箫,张三丰和马兰花便骑马狂奔出兰花寨,顿饭功夫便来到郭大牛的山寨前。
山寨还是如几天前一样,房屋俨然,却已毫无人影。
马兰花温柔的看着白玉箫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便是在这里。”
白玉箫亦看着马兰花,轻轻一笑道:“那天你虽然穿着一身男儿装,但我一眼便看出你是个女子。”
“真的?”
“真的!”
两人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在旁的张三丰咳嗽了几声,两人眼光才分开。
白玉箫看了下四周问道:“那天之后,为何这座山寨便空无一人?”
马兰花道:“因为郭大牛请我来杀你时说过,事成之后会给我一颗珍珠,谁知事后他便带着家人和手下消失不见。”
白玉箫道:“看来此人虽贪财却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马兰花道:“想不到他抢了你的财物,还请人来杀你,你反而还欣赏他。”
白玉箫笑道:“正值乱世,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他为了活命于乱世,抢人财物,照顾妻小,我就欣赏这样的男人。”
马兰花用奇异的眼光看着白玉箫,她实在想不通这种人如何想的。但马兰花一想到她自己便是强盗土匪,与郭大牛何异?但白玉箫仍把她当朋友,不禁也就明白。
在一旁的张三丰不耐烦道:“你们两个是来怀旧的,还是来找解药的呢?”
白玉箫和马兰花白了他一眼。
确实找解药要紧,马兰花想了想,并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伸出手一指道:“如果我没记错,那天我便是往那个方向扔去的。”
白玉箫和张三丰顺着手势看去,只见是东面的小树林。
三人奔向小树林,马兰花根据扔时的力道,缩小了范围。
三人仔细寻找,经过一阵地毯势搜索之后,三人找到了四个瓶子。
白玉箫接过张三丰和马兰花找到的瓶子,此时他手里便有四个瓶子。
“红黄蓝绿。”白玉箫看着四种颜色的瓶子,脸色不禁发愁。
马兰花看出端疑,问道:“怎么,解药不在四个瓶子里。”
白玉箫点了点头,愁眉道:“装解药的那个瓶子是白色的。”
四人又一阵摸索,几乎把地上的草皮都翻了个遍,仍是没有找到。
两人不觉扩大了寻找范围,直找到太阳升至头顶,仍一无所获。
张三丰垂头丧气道:“会不会有人来过,被捡了去?”
马兰花和白玉箫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但又不想就此放弃,还是继续翻找。
此时太阳炙烤着大地,张三丰终于忍不住道:“你们两个先找,我先休息一下。”说着,一跃而起,落在一棵树的枝丫上,躺下便休息。
白玉箫想起昨晚无相方丈的话,不禁问道:“张三丰,你真的不是张君宝?”
这一句话问出,差点让躺在枝丫上的张三丰一头栽下树来,马兰花都大吃一惊。
张三丰大笑三声道:“你也认为我是那张君宝?”
白玉箫道:“昨晚无相方丈说过张君宝小时候与郭襄认识,而你在卧牛寨时也对我说过你小时候见过郭襄。而从方丈说的年龄老看确实也与你相仿,且你现在武功高强,相必就是学了九阳神功,许多疑点都说明你便是张君宝。”
张三丰冷哼一声道:“什么张君宝不张君宝,反正我现在叫张三丰。”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白玉箫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暗诅咒:“希望树上有只鸟能给他脸上来坨屎。”
心里这么一想,只听张三丰“哎呀”一声哀嚎,白玉箫和马兰花心里一惊。二人向树上看去,只见张三丰不停用衣袖擦脸,嘴里骂道:“该死的鸟,乱拉屎,我现在就要抓你烤了吃。”
张三丰头顶一丈处,有条树叉,树叉上有个鸟巢,一只麻雀在鸟巢旁边左蹦右跳,不停啼叫。
白玉箫和马兰花看后忍俊不禁,捧肚发笑。
张三丰见白玉箫和马兰花笑话,脸色更窘,身子一动,探出右手,闪电般抓向那只小鸟。
饶是张三丰身法够快,但小鸟扑翅一飞,便飞上更高枝头。
张三丰眼见一击不成,本抓向鸟的手突五指张开,托着鸟巢落在地上,脸上露出胜利的喜悦:“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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