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如重新修一修。
土屋要修就要拔了重建,可是也不能弄什么青砖房,因为整个村子都没有一户盖青砖房的人家。太显眼了,还是低调点儿的好。
饭后两人坐在屋里商量着,余涵同意了,道:“我们可以先住在挎间,然后再建老屋。”
“嗯,这样也好。”只是你的眼神那么暧昧做什么呢,盖房又不是做什么?可是她马上明白了,这边折了他们就要住在一个房间了,然后他们当然能做点儿什么了。
何春花白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个男人一谈到这件事就象个变态似的,整天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啊?
话说,今天又过了三日了,怪不得他的眼睛那么热烈。
今晚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东西让他补□□力,不然象他那么放纵早晚会累坏。自己的男人当然要自己疼了,她白了他一眼决定晚上吃韭菜,韭菜炒肉,又有营养又可以补阳气。
但是,她还是犹豫的,这补多了会不会对不起自己啊?
不过看在他这么殷勤的份上就由着他些,反正三天才一次。
唉哟,为什么想到那些事自己会心跳脸红,不对劲儿,真的不对劲。明明不是特别舒服,好吧,她承认只有一点点舒服。
余涵是不太喜欢吃韭菜的,但是看她一直讲吃韭菜很好就多吃了些。哄女孩子还真不容易,还好是哄自己的娘子也不吃亏。
其实这些都是小意思,重头戏是晚上。
很快他们各自洗好上了炕,本以为余涵会如每次一样一上炕就象只野兽的扑过来,或是温柔的将她扑倒。但是这次对方竟然拉着她的手细细的看了她一会儿才认真的用手指挑着她的下巴温柔的道:“娘子,你很美。”他脱衣服脱的极慢,衣服还没有全脱光何春花已经觉得全身烧烫,细水长流了。
这样也太折磨人,他不急吗?
对方明显是急的,从眼神中就能看的出来。但是他极力的忍着,也没将人放倒在炕上,而是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背靠在他的胸前。而他自后面将手伸过来做着些不太和谐的事情。
何春花有些明白了,这个男人是在挑/逗她。
知道了原因应该不会太过激动了,而且他也不是什么高手。可是偏偏躺在他身上时抬头就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光洁下巴处滴下几滴汗水又自脖颈处滴下来直滑到锁骨处。
她只能看到锁骨处了,但是这种情况太性感了她差点流鼻血,再加上他手上的刺激,很快就忍不住大声的低吟出来。
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何春花,余涵再也忍不下去,他马上将人扑倒,翻云覆雨,颤鸾倒凤起来。
本想让他只一次就休息,可是今晚的他太热情,她完全没有机会拒绝。就这样一次又一次……
每次到达顶峰的时候他都会求她,求她为他生个孩子。
他的执念好深啊!
第二天,她悲痛的问了余涵道:“你昨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余涵竟然吻了她的头发一下,用略有些性感的声音道:“我的药一直是由你拿来给我,即使吃错也是你的原因。”
“艾,我没有力气起来了。”她可怜兮兮的将头垂在枕头上连动也不想动。
余涵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真的下去煮粥了,他也不会别的只会煮粥,但是煮出来的有点象米糊糊。能吃就行啊,
歇到了下午才可以爬出来无事的走来走去,要盖屋当然要去找杨大叔了。她勉强走到了村子里面,天气热加上底气弱等到了杨大叔家已经开始流了虚汗。
杨木根刚好也回来了,就连忙走来道:“春花妹子你没事吧?”看着好像一阵风就能给刮走一样。
何春花摇了摇头,每次之后她总要养两天才能缓过来。
“杨大叔在家吗,我们家想盖屋子想请他帮忙。”
“好的,爹在家呢跟我进来。”他将人带进来后才知道杨大叔去串门子了,他就去寻而杨大婶就与何春花说着闲话。
“小妮子呢?”
“去邻居找红儿去做鞋子了,春花啊,我怎么瞧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杨大婶有些担心的问。
“没有,就是有点累。”
“是不是有了?”杨大婶小声的问。
“没……没有。”一直有吃药呢!
“其实你们应该想办法要个孩子了,你相公他一定很盼望有个继承人吧。他也算是个经过生死的人,就算你对他再好也终究不如留下个留着他血脉的人重要。”杨大婶虽然是很可怜何春花但觉得他们夫妻既然感情好那就好生过下去,若再留下个孩子她以后也好有个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