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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住,说不出口。
“你知道吗,那时候刚好是我来初潮,我想一定是我流血刺激了他,我好讨厌自己成熟长大,每个月都会流血……”
“不要说了。”韩伟霖猛地把悠悠纳入怀中,紧紧抱住,他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在她头顶轻声安慰:“这件事把它彻底忘记,你是女人,我的女人
,和我在一起,只有安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悠悠,答应我,你要为自己是个女人而骄傲。”这就是顾洋说的焦虑的由来了,那么,是不是他只要消除她的焦虑根源,她的身体就会好转?
为自己是个女人而骄傲?
悠悠喃喃着,身子隐约的颤抖,没人知道她少女时期独自面对肖子寒时心里是多么的惶恐和害怕,那种长年累月的怕意,让她只想远远地离开肖子寒,而当时的她所能想到的便是去念女子学校,为了去念女子学校,她当时去求肖夫人,跪在她面前地求,跪了整整一天一.夜她才冷笑着答应。
“为什么?”为什么要感到骄傲,她陷入了伤痛中,一时无法自拔。
“因为如果你不是你,就不会跟我结婚,不会跟我成为夫妻,对不对?”韩伟霖抬起了悠悠的脸,让她看着他,他脸上戴着墨镜,可是脸上的温柔和希翼遮也遮不住,像是光芒万丈的星辉笼罩住两人。
悠悠想了想,认真地点头,“是。”
韩伟霖心里一松,掷地有声地说:“所以,就算不为自己骄傲,也该为了成为我的女人而骄傲,除非……你不爱我。”
悠悠瞪大眼,忽然抬脚在韩伟霖好看的唇上亲了亲,“我爱你,我当然爱你,我为了你感到骄傲,自豪。”
韩伟霖紧紧抱住悠悠,片刻后,伏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我们回家,现在,我想要你。”
悠悠脸色陡然涨红起来,羞窘中,却是一把拉住韩伟霖往外走,血气在全身如万马奔腾,站在车边的凌盛看着两人飞奔而来,挑了挑眉。
凌盛不愧为韩伟霖的心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下车时,韩伟霖反倒矜持了,因为他双眼失明看不见嘛,悠悠体谅他,拉着他就往楼上走,在走廊里就开始去吻他的唇,“去我的房间好不好?”
悠悠执意带韩伟霖去她的卧室,韩伟霖毫无异议,顺着她的意,两人大白天的滚上了大床,悠悠只当他看不见,动作恣肆豪放,当韩伟霖被她压到身下时,她伸手拿掉了他眼上的墨镜,他的眼睛那么好看,或许因为动情,眼尾呈现粉红色,顾盼间光芒流转,一点儿也不像看不见的人。
“你的眼睛……太可惜了。”低低的声音,伴随的是悠悠的俯身,亲吻,片刻后,韩伟霖翻身而起,扯过枕头盖住悠悠的头脸,阻止她肆无忌惮的视线盯着他的眼睛,否则,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会露馅。
“唔——”很快,一室的旖.旎,屋内的春光比外面的还要灿烂,怡人。
刚好画出一幅画的陶臻听到车子声,拿着画出来准备给他的姐姐姐夫欣赏欣赏,可两人旁若无人地跑上了楼,好像没看见他一般,他顿时伤心起来。
“凌盛哥哥,姐姐姐夫是不是不要我了……”陶臻伤心地去跟随后闲闲走进来的凌盛诉苦。
凌盛看了看他,“人倒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可这玻璃心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陶臻不懂,求知欲十足地问:“凌盛哥哥,什么是玻璃心?”
凌盛挥了挥手,“算了,跟你也说不清,你姐姐姐夫这会儿天雷勾地火忙着呢,你过三个小时再找他们。”
“什么是天雷勾地火?”陶臻眨巴着眼睛,又问。
凌盛揉着眉头,斜睨着他,没好气,“不要问这么多,你只要等一下再去找他们就行了,现在他们忙着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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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