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美女,美女,美女来了……”
秘书兴奋地绕着悠悠飞了三圈,鸟眼始终瞅着惊奇的悠悠,而后瞅准了位置往她胸口一趴,鸟爪子紧紧抓住她胸口的衣服。
“美女,我爱美女,爱美女……”
悠悠一呆,她今天外面罩了一件开襟毛呢大衣,里面穿着一件V领的绿色羊毛衫,此时被鸟爪一拉,体重一坠,很不雅地露出诱人**。
其实这也不能怪秘书,它来时是被主人韩启关在笼子里的,后来得遇陶臻,陶臻惊奇之下放它出来,它为了自由,为了不回鸟笼子,见谁都黏,对谁都说好话。
悠悠也没见过这么口齿清晰伶俐的鹦鹉,新奇的眨巴着眼,丝毫不嫌弃鸟身紧贴在她的胸口。
“你好,我叫悠悠,你叫什么名字?”
不待秘书回答,韩伟霖突然插话了,“秘书,过来。”他的口气透着威慑力,带着冷意。
悠悠奇怪地转身看了看大厅,凌盛在这里吗?没有哇,韩伟霖叫谁秘书呢?
自从被主人送来这里,秘书先被扔在了大厅一角自生自灭没人理好几个小时,这会儿遇到稀罕它的,而朝它发号施令的那个人又不怀好意,它本能地选择使劲趴在悠悠胸口不离开。
并且,还求救似地用鸟头蹭着悠悠雪白的胸口。
软软的羽毛,蹭的悠悠胸口都快化了。
“你吓到它了。”悠悠不满。
坐在沙发上的韩伟霖,非常忍耐地卷缩着手指,目光隐忍地直视前方,可余光里都是他的女人被一只臭鸟占尽便宜的景象。
“它叫秘书?好奇怪的名字,不好听,我可不可以给它重新起个名字?”悠悠很喜欢鹦鹉,伸手温柔地抚摸它的后背,秘书非常享受地眯着眼,发出咕哝咕哝没人听懂的声音。
韩伟霖肯定,这绝对是愉悦的声音。
“你放它下来,并且从今以后不准这只鸟碰你我才会同意你给它起个新名字。”韩伟霖自以为不动声色地说着。
但这个句子太过奇怪了,悠悠又不是陶臻。
“你好奇怪。”悠悠凝睇着韩伟霖,他的侧脸线条流畅好看,但不知为何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一脸的别扭。
“你同不同意?”韩伟霖攥紧手指,以控制自己不立刻伸出手抓过那只该死的韩启送来的鹦鹉,一把扔进太平洋里。
“好吧。”悠悠推开秘书,心想反正韩伟霖看不见,以后她和鹦鹉肢体接触他也看不见!
啊,韩伟霖……该不会吃醋吧?和一只鸟吃醋?
并且,他怎么知道鹦鹉挂在她身上?
“你怎么知道它在我身上?”悠悠脱口而出,韩伟霖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剑眉,淡定自若地答:“你没听说过失去视觉的人听觉会变得非常灵敏吗?我听出来了。”
“不过是一只鸟而已,你干嘛不让它碰我?难道你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