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仔细品尝,好像除了芒果的酸味外,又有香蕉的甜味和菠萝的鲜香。
“怎么样?”
“不错不错,很好吃。”
“没有了吗?”
“你还想我怎样?”
“要说具体的感受。”
“果肉的芳香,在我的舌头上荡漾,果汁的酸味,仿佛余音绕梁,两种强烈的感觉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震撼了我的整个身心。那种味道是如此的难以形容如此的奥妙,再加上你关怀的笑容,原本因为而劳累丧失的活力,全部又再度出现了。”
安吉尔听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够具体了吧?”杜苍转过身去,继续对付那条羊腿。
窗外马蹄声响,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外面叫道:“吉勒摩,吉勒摩!”
杜苍一个箭步冲到窗边,差点把整个头都伸岀窗外了,看到是安娜贝拉,他不知怎的暗暗松了口气。
安吉尔皱着眉头说:“干什么呢你,骑士团每年篝火节都会到寂静荒原深处打猎,安娜贝拉是来叫吉勒摩的。”
安娜贝拉看到了杜苍,笑着问道:“杜苍先生,你要一起来吗。”
“哦哦”,杜苍含糊其辞地回答着安吉尔的问题,然后朝安娜贝拉挥挥手,道:“不去了,我箭术不行,免得大家笑话。”
吉勒摩背着弓箭走到院子里,也回头说:“杜苍,你以前不是说过想去荒原的深处吗?一起去吧。”
“我这一大堆活没干呢,你们好好玩吧”,推辞掉两人的邀请,杜苍目视两匹马远去,然后才回过头来。他发现安吉尔正盯着他,“杜苍,我越发觉得你不正常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杜苍会把吉勒摩“一脚踏两船”的事情告诉安吉尔吗?当然不会了,这妥妥是一件狗血的家庭伦理剧啊!
“没有。”
“我不信。”
“好吧,我告诉你,我有一个疑惑”,杜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你不觉得吉勒摩和安娜贝拉两人之间,似乎有超越朋友的关系吗?”
“有什么问题吗?”安吉尔面露疑惑,“他们经常一起玩,一起长大,关系自然好啦。安娜贝拉说过,她一直当吉勒摩是兄弟的。”
如果不是双手带着羊血,杜苍肯定会长叹一声然后以手掩面了。他木然地哦了一声,手起刀落,把羊腿砍为几段,“吉勒摩和安娜贝拉从小就一起玩吗?没听你们讲过。”
“对啊,安娜贝拉家是开铁匠铺的,父母没空管她,她的衣服总是沾满铁屑和煤灰,别人都不和她玩,只有我和吉勒摩经常和她去海边。”
“是吗?现在她挺漂亮的。”
“当然了,安娜贝拉小时候就是个美人坯子,只是脸上经常脏兮兮的。你不知道,有一次吉勒摩和她……”
安吉尔回想起小时候带领吉勒摩和安娜贝拉爬树摸鱼的光辉事迹,越说越兴奋,不知不觉间便把刚才她对杜苍的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