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是房筠凯走之前吩咐下来的,都吃了惊,觉得房筠凯莫非是中风了?还是脑子堵住了。
昨天晚上房筠凯和司青是走了吧,那会儿我都没有期盼着他们回来,房筠凯还是回来找了我,兴许是觉得没有折磨够我,所以才会回来找我的。除了这个理由我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如果我是房筠凯,我大可不必如此,陈发是博雅的大客户,得罪了陈发对房筠凯有什么好处,既然这么讨厌我,也不如就让我自生自灭。
他的房子四周都安排了人,我本来是想回公寓去的,可我没有走到大门口就被人拦住了,走不出去也就只能够在四周转悠。
他的花园里面养了很多花,隔着还有一个湖,房筠凯养了一只阿拉斯加犬,我去追狗不小心掉水里面了,幸好有人经过才把我给救了起来,不然我就得去阎王那里报道去了。回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我就在沙发上坐着,看了半天电视,下午的时候脑袋发晕,晚饭也没有吃,房筠凯回来的时候我都睡着了。
他过来摸我的头,叫我,我听见了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我听见房筠凯骂了一声就抱着我上楼去了,打了电话让司青叫医生过来,我晕晕沉沉的睡着感觉着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浑身的血液都在身体里横冲直闯着像是要逆流一般,耳朵里面都能够清晰的听见脉搏跳动的声音。半夜的时候我才醒过来,就看见房筠凯一身的西装还没有换下来,就坐在床边。
看我醒过来房筠凯探手摸我的额头。
他的眼神太深沉了,我迷迷糊糊的也没有看清楚到底房筠凯的眼神里面传达着什么东西。
都说意志力做薄弱的时候就会想到害怕,我刚刚是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片大火,我就站在后里面,那种被火炙烤的感觉我现在醒过来都能够清楚记得。这么多年我总是做那个梦,可以又找不到什么源头。我看着房筠凯抓住了他的手。
房筠凯反手握住了我的手,低声说,“景悄悄,睡吧。”
许是因为药物的原因,我睡的很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到了中午,房筠凯一直都在房间里面,我醒过来的时候聚看见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给我看病的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医生,带着金丝框眼镜,他瞧了瞧我身上的伤害勾着笑跟房筠凯笑,“筠凯,女人都是用来疼的,怜香惜玉这四个字你出国太久,该不会忘了怎么写的吧?”
房筠凯什么都没有说,让人送他出去了。
房筠凯是风云场的老手,反正他身边的女人也不少。他们之间的话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房筠凯恨死我了,怎么会对把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放我身上,除非房筠凯的脑子被门挤了。
房筠凯的母亲是出车祸死的,到了房家以后我无意听到过消息,但是房家人是禁止谈论这件事情的,八岁之前我的记忆都没有了,房筠凯说我的母亲是害他母亲死的凶手,所以我欠他一条命。所以这一生我和房筠凯就注定是相爱相杀,相对立的场面。